從文津街醫院實驗樓地下起出錢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掃了一下一牆之隔的小院子。
他驚奇的發現,那個特務小院子現在居然還是空著的,裡麵沒有一點有人生活的痕跡,家具上麵都積了一層灰。
當然,地道已經被填平了。但這怎麼可能呢?都過了好幾年了,這麼好的房子為什麼會沒人住?
他很想弄清楚這套房子現在的情況,但是明麵上他跟這套房子是沒有交集的,一時間他也想不出用什麼辦法去打聽,隻能暫時記在心裡。
空間中,半米大小的木箱子裡麵已經被他透視清楚,裡麵銀元倒是不多,就200多塊,應該是那人的私房錢;
一套幣卻有兩大捆2000萬,還有一盒子黃魚,大黃魚100塊,小黃魚200塊。看著擺放的很整齊,應該是從敵人的上級那邊領到的經費。
剩餘空間裡裝的卻是雜七雜八的小東西,什麼印章啊,扳指啊,戒指啊,還有手鐲吊墜項鏈,幾乎沒一個相同的,一起有150件。
這些東西看著品質也不一樣,他甚至在一枚金戒指的戒麵縫隙裡發現了一縷暗紅色的血跡。
這很明顯是贓物,倒不一定是那人自己去搶的,但也應該是他手下搶來孝敬他的。
這種家夥都該死。
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個什麼老師從這批贓物可以看出,應該是一條線上的首領。
但是這些贓物都被自己拿到手了,這其實是變相的減輕了那家夥的罪責了呀。彆是那家夥沒死吧?
看來要找找那家夥的卷宗看看了,不把這個隱患給排除了,自己的想法怕是難以實現。
剛才又一次看到那套院子,他沉寂的搬出大院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
勉強壓住心中的激動,他在心中默念著,不急,不急,還有時間。
房子這麼久了還沒分給彆人,很明顯是卡在哪裡了,那麼短時間內就不會有太大的變動,自己還有機會。
離開醫院後,他不由自主的又逛到了文津街的那條巷子。就在他即將從小院的那條岔路前經過的時候,從小院的岔路中走出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
那人穿著普通的土布短褂,個子不是很高,頭上戴著一頂草帽遮擋著他的半邊臉。
孫誌偉心中一凜,不動聲色的繼續向前走,跟那個人擦肩而過,戒指空間卻已經將那人完全覆蓋住。
等通過空間看清楚那人的相貌時,他的驚訝再也掩飾不住,連腳步都頓了頓。
那人也是警覺,孫誌偉的腳步剛有停頓,他就猛地轉身,掏出一柄鋒利的匕首向孫誌偉的後心紮了過來。
此時巷子裡沒有其他人,孫誌偉知道自己雖然力氣大,還真未必能打的過這種經過專門培訓的職業特務。
這也不是猶豫的時候,他立即使用空間能力,把那人裝進了空間。
等敵人被抓進空間,他才發覺身上冒了一層冷汗。
此時,涼風一吹,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剛才如果他不是用空間覆蓋住了那人,被他背後無聲的襲擊肯定無法幸免,最起碼也要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