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賤吧。”
世上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犯賤。
從不珍惜眼前人,隻喜歡外頭偷來的快感。
“你說得沒錯。”葉蘭蘭非常讚同,“我還聽說他卡了你老家的合作?”
“嗯。”
“他憑什麼!”葉蘭蘭氣得拍桌,“當初要不是你家,他那公司早就破產了,他憑什麼這樣對你!”
舒雅沒說話。
葉蘭蘭一直輸出。
把傅奕宸罵了足足十分鐘,葉蘭蘭才擔憂的問,“那你現在打算咋辦?”
舒雅麵無表情回:“先找人接手我老家的藥材吧。”
葉蘭蘭是地道京都人,家中世代經商,對這點事門清,聞言忍不住愁眉苦臉起來。
“不是,你老家藥材那麼多,哪有人能一次性吃得下的?京都做美妝香水這一類的公司又不多,據我了解,大概也隻有三四家公司能吃得下你們的產量。”
“而且,製作新的香水,肯定要新開一條生產線,對公司前期投入增加一項不菲的負擔。這麼算下來,隻有一家公司符合你的要求,可那家公司的持股人,是......”
葉蘭蘭的話戛然而止。
舒雅慢悠悠的補完剩下的話。
“是傅謹言。”
傅家掌權人,十二歲赴德留學,二十歲拿下數十個科研項目回國發展科技,人人皆以為他是好欺負的讀書人,卻未曾想,短短兩年時間,他肅清了傅家所有競爭對手,坐上家主之位。
世人皆說,他手段狠辣,心理變態,虐殺成性。他走的每一步都沾染著他人的血。
“雅雅,你不會想去接觸他吧?”葉蘭蘭瞪大了眼。
舒雅反問,“有何不可?”
葉蘭蘭急忙勸說:“他這人狠辣得很,害人手段隱秘,能讓那人生不如死他自己還不會被法律製裁,他就是個衣冠禽獸,是個變態!我知道你老家藥材賣不出去心情焦急,但你千萬彆走他那條路子,不然,最後吃虧的一定是你。”
舒雅動了動嘴。
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葉蘭蘭估計以為她聽進去了,又跟她說了好久傅謹言的壞話,最後還不忘記叮囑她。
一定一定不要接近傅謹言這個變態。
這才掛斷了視頻。
房間裡寂靜了下來。
燈光暗淡照在舒雅臉上。
她眸光幽深的看著窗外,夜色沉濃,風把樹上僅剩的那點黃葉也吹落而下,她隨之輕笑了一聲。
“外頭的言論,就一定是正確的嗎?”
傅奕宸天天在外麵說,她是吸血的螞蟥,天天在家裡啥事也不做,隻知道亂花錢。
可她真吸了傅奕宸的血了嗎?
沒有。
相反。
傅奕宸吃她家絕戶!
“那傅謹言呢?又真的虐殺他人了嗎?”
“在無人知曉之處,我承過他的恩,我絕不相信他是傳言中的那種人。”
“我要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