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的身影如同閃電一樣衝來,不等到西門慶有任何的反應,手中的簪子就直接貫穿了他的下巴,直接刺進了他的腦乾當中!
西門慶和門外的侍女一樣,一聲都沒能夠發出來,就直接上了西天,隻剩下了喉嚨當中的嗬嗬聲不斷的發出,並且不斷的從喉嚨當中噴出鮮血。
李珂的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鮮血,而那原本在西門慶懷中的女人也自然摔在了地上,在看到李珂之後忍不住的尖叫一聲,然後就連滾帶爬的衝向了房門口。
不過李珂也沒有打算殺她就是了,而是自顧自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雞腿和牛肉,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段時間他可是沒好好的補充營養的,所以根本就來不及做那些事情,而吃了幾口之後,李珂就從還在掙紮的西門慶的懷中搜出了些許銀兩,但是看都沒看那些銀票一眼,然後將一些金銀酒器踩扁,然後塞進了自己的懷中。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李珂就打翻了桌子上的油燈,點燃了這屋子當中的紗帳,然後就快速的下樓,拿上自己的衣服,在一片火光當中迅速的離去。
而這個時候,無數的呼喊聲也已經出現了,李珂快速的從小道離開,渡水過河之後,迅速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小廝衣服擦乾社體,然後將其裹著石頭扔到了河水當中,然後再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將金埋藏在了河邊的一塊石頭下之後,就快速的回到了鄆哥的家中,確認兩個人依舊在睡覺之後,迅速的躺下補覺去了。
第二天清早,李珂醒來的時候,鄆哥早早的就出門賣梨去了,李珂不動聲色的和鄆大朗嘮家常,然後但是不到晌午就看到鄆哥一臉的驚歎的回來了,便故意問了出來。
“怎麼了,鄆哥,看你這樣子,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鄆哥放下了自己沒賣出去的梨子,既是痛快,又是無奈的開口了。
“城裡的西門大官人被劫匪殺了,據說是附近土匪乾的事情,連帶著他的那個狗腿子和惡毒的侍女都一起死了,可是……”
鄆哥說到這裡的時候,也是無奈的開口了。
“可是他一死,能夠買我的梨子的人就又少了一個,真的是讓人感覺到不知道該笑好,還是該哭好。”
鄆哥有些無奈,陽穀縣不是什麼太過於富裕的縣城,肯給點賞錢的人本來也就少,現在又死了一個西門慶,能夠消費水果的人就又少了一個,著實是讓他感覺到一陣的憂慮。
但是他自己憂慮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畢竟他也就是個賣梨的人而已。
隻是看著李珂,他還是忍不住的開口了。
“不過李哥哥可是要小心一些,你這剛回來就遇上了這檔子事情,陽穀縣的捕頭們怕不是要抓你問話了。要知道這一次連帶著西門慶的那座小樓都燒了個一乾二淨,並且死了四個人,那些捕頭八成是要挨板子了。”
李珂隻是笑了笑,他的手法以古代的刑偵手段是絕對不可能查出來的,而且就算是要屈打成招,他也有人作保,隻要自己不暴露出來,是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但是就在鄆哥說話的時候,李珂就看到兩個捕快愁眉不展的走了過來,看到自己之後,就大聲呼喊了起來。
“喂!李家二郎,你事發了,跟我們走一趟!”
但是李珂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反而是疑惑的看著兩個捕快,並且拱手問了起來。
“敢問兩位,我這是犯了什麼事情了?”
捕快冷笑了一聲。
“你自己做的大好事情,你自己當然知道了!”
隻是在說話的時候,卻依舊死死的盯著李珂,而李珂則是忍不住的搖頭。
“我回來探親,還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情,若是縣令要抓我,麻煩直接帶上文書過來,我也好被明正典刑。”
李珂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應對,而兩位捕快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就默不作聲,而一邊的鄆哥則是機靈的拿來了兩顆梨子到了兩個捕快的麵前,然後開口。
“兩位巡查這麼久,一定口渴了吧?”
兩個捕快接過了梨子,也不再是那凶惡的樣子,隻是忍不住的歎氣,然後對著李珂一拱手。
“讓小二哥笑話了,畢竟這是規矩,要是不審一審你,我們也沒辦法交代。抱歉,抱歉。”
說完,兩個捕快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很顯然是出發之前就挨了板子,然後才來查案的,李珂則是冷笑,畢竟這兩個捕快來為難自己,八成不是因為覺得是自己殺了西門慶,而是因為自己回來做捕快搶飯碗的。
李珂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如此的沉著應對,沒有給出任何的破綻出來。
所以他對著鄆哥點了點頭,便就準備離開了。
收拾了些銀兩交給了鄆哥,讓他去給鄆大郎抓藥。而這件事又過了幾天,李珂便看到縣衙宣布了結了此案,說是附近的景陽岡上的山匪所為,更是發下海捕文書,去捉拿那落草的匪寇,看的李珂忍不住的搖頭。
古代的衙門辦案大多都是如此,李珂自然也就不會糾結這個。然而就在他在陽穀縣又待了幾天,正打算離開的時候。
景陽岡上的山匪真的下來了!
而對此李珂的疑問是——
“景陽岡還真的有山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