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暨掐著那影的脖子,生氣地說道:“說什麼搬來和我住,原來是打算誘惑我,企圖締結獸印!你這謀算計劃得挺好呀!”
“告訴你想都彆想!你就等著一個月後證明不了自己懷孕被取消繼承資格吧!!”
他沒說將那影送去獸窯洞的事,因為他的內心裡並不想她被送去獸窯洞!
其實司暨從小就喜歡那影,說她壞事做儘他是不相信的,可惜沒等他表白,兩人卻因為腿的事成了仇人!
此時,被掐著脖子的那影呼吸難受的睜大了雙眸,她沒想到司暨會突然動手。
“司暨,我…我沒有想要誘惑你!”
在這種時候,她為了保命打算不再隱瞞自己想搬來這裡的目的。
那影雙手扒拉著司暨掐自己脖子的手,難受的說道:“我…我想搬來和你住,是因為我想…想幫你治療右腿…”
“治療我的腿?”
司暨愣了一下,手微鬆,但很快又反應過來。
他再次掐著她的脖子,朝她吼道:“你根本沒有治愈能力,用什麼治!!”
“這種時候還想騙我!那影,我看你是不知道死是什麼滋味是嗎!!”
脖子上的力道再次加重,那影頓時慌了,“我真的…沒有騙你!”
而此時的司暨因憤怒而激發了獸人最原始的暴戾因子,整個人都進入了狂化狀態!
那影因呼吸不暢開始雙眸充血。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摸到了死神的衣角!
難道自己沒像原角色那樣受辱,嘎死在魔獸的撕咬下,卻死在自己獸夫的手中嗎!
想到死亡,一顆晶瑩的淚珠從那影的眼角滑落。
淚珠滴落在司暨的手背上,處於狂化狀態的他心中竟然泛起了漣漪!
但他的狂化狀態一時沒能受自己的控製,他手中力道依舊不減。
就在這時,瀕臨死亡邊緣的那影突然想起自己的治愈能力。
她手撫在司暨的胸膛上同時釋放出自己的治愈能力,一股暖流緩緩傳入了他的身體裡。
司暨的狂化狀態瞬間解除,他清醒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影。
“你…你竟然有治愈能力?”
說話間,他已經鬆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
“咳咳……”
那影劇烈的咳嗽起來,此時她暫時無法說出話,隻能用點頭表示。
司暨看著她充血的雙眸和剛才因絕望而流下的淚珠,他發現自己的心竟然被刺痛了一下!
看到她難受的樣子,他下意識地伸手過去將她從床上扶起來,大手伸到她的後背給她順氣。
那影在一番咳嗽過後,終於緩了過來。
司暨再次問道:“你真的有治愈能力嗎?”
那影手捂著自己剛才被掐難受的脖子,眼神堅定地看著他,再次點了點頭。
司暨眉頭微皺:“可那次族內大會上,須蔓蔓明明說你沒有治愈能力的!”
那影咽了咽口水,喉嚨艱難發出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是如何判斷須蔓蔓說的就一定是對的?須蔓蔓當時有證據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