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那影解釋,旁邊的獸人家仆馬上替自家小姐爭辯道:“族長您誤會了,我們早就來了,是他們圍在這裡堵著我們。”
“堵我們不讓進就算了,還說各種嘲諷的話,我們沒辦法才隻好站在這裡等候的。”
聽到那個獸人家仆指責的話語,圍在那裡的其中一個族人說道:“讓她進去也沒用啊,那影既沒有治愈能力,又不會接生,進去隻會添亂!”
“就是……”
周圍的其餘族人們紛紛認同的呐喊起來。
那影嗬笑一聲:“我都沒進去,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添亂呢?!”
“而且我進去後是添亂還是有幫助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堵在這裡製造噪音喧嘩會影響產婦,我覺得你們倒像是添亂的!”
“況且一個月期限沒到,我還是族長之位的繼承人,進去查看孕獸生育情況本來就是我的權利、職責和義務。”
“所以進去之後我能不能幫上忙是我的事,而你們這樣堵著不讓我進去,倒是你們的問題了!”
此時聽了她的話,族人們頓時不知道反駁什麼好。
確實那影還有一個月的期限,她現在還是族長之位的繼承人,是有權利、職責和義務進去查看孕獸生育情況的!
一旁的那津聽了自己孫女剛才的話,頓時心中欣喜。
他感覺自己孫女不一樣了,仿佛長大了!
以前那影像今天這樣被族人說時,隻會不出聲,更彆替反駁了,但是剛才那影不僅反駁了,甚至還有那麼一絲族長的威勢!
這時,在連家不遠處的大樹後,須蔓蔓躲在那裡觀察著連家的情況。
剛才聽到族人們對那影各種嘲諷、刁難時,她心裡開心死了!
而且她特意不過去,就是要等著連家和族人們親自來請,她才覺得那樣有麵子!
就在她心裡各種得意的時候,剛才跟著那影出來的司暨,此時也正站在須蔓蔓身後的不遠處看著。
他除了觀察那影之外,同時也在觀察須蔓蔓。
一開始,司暨看到那影被族人們嘲諷時為了不影響屋裡的孕獸而選擇不爭辯。
而須蔓蔓臉上卻是各種得意!
現在族長說孕獸情況不好,他看出了那影臉上略微的著急,所以才會回懟族人們,希望他們儘量不要乾擾孕獸。
而此時的須蔓蔓臉上卻完全沒有擔憂之色,反而還一臉期待!
司暨看了半個小時,眉頭卻越蹙越緊。
因為他感覺,現在的那影和須蔓蔓都不是他以前認識的樣子了。
尤其是須蔓蔓,那嘴臉的醜惡,簡直不堪!
突然,一道急躁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來:“不好了,連桐小雌性難產大出血了!”
周圍族人們的心都糾了起來。
那影快速扒開族人們,往屋裡走去。
那津緊隨其後。
連家屋裡,連桐的兩個獸夫閻內和薑以著急的趴在臥房門邊看著,他們恨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
大祭司闕烏緊張的對身邊的一個雄性獸人說道:“快,去叫蔓蔓小雌性來止血!”
正好走進來的那影聽到,她著急問道:“低級治愈能力能止血嗎?”
闕烏看向她,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問,但也回應的點頭道:“能止血,隻是無法幫助孕獸順利生產!”
聽到大祭司的話,那影快步朝臥房走去。
就在她剛走到門口時,薑以轉身伸手攔住她,眼神不悅的說道:“惡雌,你想乾什麼?”
那影忽然眼神淩厲的看向他,語氣強硬的說道:“不想連桐因失血過多而死的話,就滾開!!”
薑以看著她淩厲的眼神,聽著她強硬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渾身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