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那影的話,族人們紛紛開始竊竊私語。
“對啊,如果那影一直握著刀柄,她的手怎麼可能會受傷?”
“會不會是兩人掙紮間,那影握刀柄的手不小心碰到刃口上了!”
“就算碰到刃口上也頂多劃到一點兒而已,怎麼可能劃出這麼深又長的傷口呢!”
“能劃出這麼深而長的傷口,必須是整把匕首的刃口位置全部握在手上,並且很用力的情況下才會得出這麼深而長的傷口的!”
“對,我也覺得,讚同!”
……
一旁的連桐聽著族人們的話,再聯想起剛才那影講述的過程,她瞬間眼眶微紅。
因為她知道,那影當時為了救她的兩個獸崽,徒手去握住那把匕首,那得多疼啊!
如果是自己的獸崽,為母則剛連桐能明白。
但又不是自己的獸崽,那影能做到這份上,可見她是真的善良,而不是裝的!
而須蔓蔓為了嫁禍那影,竟然想殺剛出生的獸崽,殺不成還用捅自己來汙蔑,可見這個雌性既惡毒又凶狠!
連桐上前握著那影的左手,心疼地撫摸那條血痕的邊緣。
那影看向她,笑著搖頭道:“姐姐,我沒事,現在已經不疼了!”
連桐眼眶微紅地點著頭。
相反須蔓蔓聽著周圍族人們的話,她的指甲深深掐進了肉裡。
她心裡咒罵道:“該死的那影,什麼時候有這麼縝密的思維了!以前沉默冷淡得像個死獸一樣,現在轉性了嗎?”
主要是她不知道如何反駁那影好,須蔓蔓側眼看向那個托兒老大的勉哥,給他使眼色。
而她的這些小動作正好都被那影看在了眼裡!
那個托兒老大陳勉看到她的眼神,意會地點了點頭。
隨後,想了想他說道:“你手掌上的傷,不一定是和蔓蔓小雌性掙紮時弄到的,也可能是捅了蔓蔓小雌性之後為了掩飾,你自己劃上去的!”
“我自己劃上去!”
那影當即看向他,說道:“好,就算我自己弄的,那必然是右手握匕首,刃口這樣斜著放在左手掌心上一劃。”
她一邊說,一邊手握匕首進行演示。
演示完之後,再次質問道:“如果是那樣我自己劃的傷口應該是斜的才對,可現在我的傷口明顯就是一條豎直線,這又怎麼解釋呢?”
此時,托兒老大勉哥眉頭緊皺,這次他也答不上來了!
那影將匕首交給一旁的司暨,讓他雙手握起匕首做出向下捅的姿勢。
隨後,她繼續說道:“我的手會受傷並且傷痕是一條豎直線,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有人像這樣拿著匕首想要向下捅。”
“我過去徒手用力握住刃口,才會造成這樣的傷痕!而那個拿著匕首想要向下捅的人,便是須蔓蔓!!”
那影清晰條理的分析,再加上演示,族人們又開始竊竊私語。
“你胡說!!!”
須蔓蔓頓時著急地炸起,以往維持的白蓮花形象也因為著急而一時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