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讓他嫉妒的日子都過去了,現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他。
這樣就夠了。
……
……
中洲灣,深夜。
周振峰夫婦接到了離島警方的電話。
得知周敬在離島區手腕骨折,還被離島區警局拘留這件事,周振峰和秦婉茹在家急得像熱鍋上的。
秦婉茹愛子心切,央求周振峰去離島。
趁著探視時間,秦婉茹跟周敬通了個電話,泣不成聲說:“發生了什麼兒子,你怎麼會被派出所拘留了?”
“我……”
周敬不願提及池虞的事情,半晌沒說話。
秦婉茹心急如焚,“兒子,你還好嗎,聽得到我的聲音嗎?”
周敬還在住院,拖周聿辭的“關照”,沒人給他吃止痛藥,周敬幾乎痛到失聲,聲音有氣無力的,“媽,快救救我……”
當天晚上,周振峰第一時間派了律師去離島派出所撈人,消除記錄。
但當律師趕到派出所,對方律師卻先一步來到了。
對方律師叫李楊,人如其名,像一顆白楊,高大挺拔,看著粗枝大葉,卻很細心,把他們能鑽的漏洞都封死了。
字字珠璣、針針見血。
律師保釋失敗,周敬也就無法轉院,隻能被迫滯留。
……
深夜十二點,周聿辭接到了陸遠揚的電話。
“老板,按照你的吩咐,李楊已經處理好了,他們要想撈人估計不可能了,不出意外,大少爺應該會被關上幾天。”
“嗯,知道了。”簡單回了幾個字,掛斷電話,長身玉立的男人站在二樓露台,掐滅手中香煙,回到房間內。
池虞已經睡熟了,她側臥著,白皙的臉被碎發遮住,呼吸勻稱。
就在剛剛,他撒了個小小的謊。
他騙池虞,這棟房子隻有一間臥室能睡覺。
聽到他要去睡客廳沙發或者打地鋪的時候,女孩糾結半晌,挽留他一起睡,反正床大,再來一個人一起睡也綽綽有餘。
他故意靠近她,頑劣地笑起來,在她耳邊說:“我是個男人。”
“嗯?”女孩沒反應過來,仰麵問他,十分單純,“男人……怎麼了嗎?”
“你就不怕半夜,我……獸.性大發,把你吃乾抹淨了。”
一霎間,池虞從耳根紅到了臉龐,結結巴巴,語不成調:“我……你……不不會……”
樣子害怕極了。
他決定不再逗她,轉身離開,還沒離開房間,池虞小跑跟上來扯住他的衣服下擺,小聲說,“我不怕,我相信你也不會的。”
在池虞心裡,周聿辭是個實打實的好人。
從遇見他的第一天,她就是這麼覺得的。不論外界那些風言風語怎麼說。
周聿辭失笑,任她把他扯回房間內,又爬上床,笨拙地用被子擺出一條“楚河漢界”。
她拍拍床,“這樣就可以了,說好了我們誰都不能越界。”
想起池虞認真的神色,他唇角勾了勾,剛想上床,忽然想起池虞不喜歡煙味,又轉身去浴室,快速衝了個冷水澡,換了身衣服,這才上床。
嫌那條“楚河漢界”礙事,他把被子枕頭往床下一扔,在離池虞不到一寸遠的地方躺下,伸手把池虞撈到懷裡,頭輕輕埋在她肩窩。
他身上帶著沐浴露的冷香,很好聞,池虞隻象征性掙紮了一下便又陷入沉睡。
“晚安。”伴著窗外此起彼伏的蟲鳴,他在她側臉印下一吻。
……
……
第二天早上醒來,池虞發現自己正被人圈在懷裡,一隻有力的手臂橫在胸前,身後的人睡得正香。
莫名想起了,昨天晚上周聿辭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獸.性大發、吃乾抹淨……
她呼吸一滯,身子僵硬。
自己該不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