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波琳夫人開口,福爾摩斯就淡笑著道:
“想必,這位就是我的新鄰居了吧?不知如何稱呼?”
於勒笑著回應:“您可以稱我為於勒,很高興認識您,福爾摩斯先生。”
他對於福爾摩斯一眼看出自己是新來的鄰居這件事,並不意外。
若是對方看不出來,他反倒要懷疑對方的能力了。
福爾摩斯點點頭,道:
“我還有些事,就不再打擾二位了。”說完,他轉身上樓。
於勒忽然感覺被波琳夫人戳了戳:
“於勒先生,您不是有什麼東西想調查嗎?為何不趁此機會問一問?”
“不必不必,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福爾摩斯先生了。”於勒連連擺手。
開玩笑,這事他可不敢讓其他人知道!
誰知,福爾摩斯的腳步卻停了下來,回頭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哦?我的新鄰居,有什麼麻煩需要我幫忙的嗎?”
於勒搖了搖頭,道:
“一些小麻煩而已,我自己能解決,就不打擾先生了。”
福爾摩斯笑了笑,道:
“等我處理完手上的尋人調查,您還未解決的話,可以來找我。”
於勒隻是客套道:“一定,一定。”
眼前的福爾摩斯有於勒記憶中的影子,但卻又不完全相同。
但無論如何,打好關係總是沒錯的。
波琳夫人忽然開口問道:
“咦?尋人調查?您之前的殺人案已經有結果了嗎?”
聽見是問案子相關的事,福爾摩斯的眼睛都亮了些:
“是啊,我用自己新研究的試劑,成功找到了現場遺留的血跡,鎖定了凶手。”
新研究的,能找到血跡的試劑?於勒陷入了沉思,按原著時間線的話,福爾摩斯這會肯定是還沒研究出來的。
要麼是雛形,要麼是提前了。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波琳夫人和福爾摩斯已經聊到了關於尋人調查的事。
福爾摩斯的話語也隨之傳入他的耳中:
“這次的雇主是個怪人,不僅匿名,還要我找一個在泰坦尼克號上賣牡蠣的。
雖然各方資料都說,泰坦尼克上無一生還,但他堅持認為還有人活著。
要不是提前給了錢,並且承諾失敗了也無所謂,我才不想接這份委托。”
什麼?於勒的身體一下繃緊了,瞳孔顫抖。
密教徒已經在委托人調查自己了?而且委托的還是福爾摩斯?!
他的背上滲出了些許細密的冷汗,但表麵上還是強作鎮定。
對麵可是福爾摩斯,儘管年輕的福爾摩斯還不是人們印象中那個大偵探,但也已經比普通人強上無數倍。
自己的任何異常都有可能被看出來!
但福爾摩斯卻已經敏銳地捕捉到了於勒這一瞬間的異常,挑了挑眉,問道:
“於勒先生,您莫非知道什麼內情?”
於勒搖了搖頭,努力平靜地道:
“我隻是想起來了一點……令人悲傷的事。”
他馬上就發揮自己胡編亂造的功底,扶額歎息:
“我之前有一個要好的朋友,他靠賭博贏來了一張泰坦尼克的船票,我本以為這是他從底層翻身的機會,沒想到……”
福爾摩斯有些訝異,歉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