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蕭寒衣度過了繾綣良宵。
兩世為人,他才初嘗柔情滋味。
無奈昨夜房中漆黑一片,他連娘子的模樣都未看清。
但肌膚相親的溫熱,絲絲縷縷,至今仍在心間纏繞不去。
事後若能有一根香煙在手,吞雲吐霧間回味這美妙時刻,那才叫儘善儘美。
隻歎自己已然穿越,香煙在這方世界卻是尋不到的奢望。
日上三竿,蕭寒衣從床上起身,拉開簾子,清晨的陽光傾灑而下,暖意融融。
“公子,都這麼晚了,快些起床,飯菜都快好了。”
小靜匆匆入房,一眼瞥見蕭寒衣未著衣物,驚呼一聲,忙捂雙眼,粉頰瞬間染上緋紅,嗔怪道:“公子,怎的如此不注意!”
蕭寒衣尷尬不已,正欲穿衣,雪莉走進房中。
與小靜不同,雪莉神色如常,徑直走向床鋪,拿起那張白布,說道:“這布得拿去給主母過目。姑爺,用過飯,您便與小姐一同給老爺和主母敬茶。”
蕭寒衣應了聲,目光落在白布上梅花狀的血漬,心中一怔。
娘子不是失了貞潔嗎?怎會有這斑斑痕跡?
難道,她的貞潔尚在?
這意外之喜讓蕭寒衣心中暗喜,畢竟誰不希望自己的娘子完璧無瑕呢?
然而,回憶起昨夜的情形,他又滿心疑惑。
大姨姐和三姨妹,皆是美麗含蓄、知書達理,可自己的娘子卻極為主動!
哪有大家閨秀是這般模樣的?
難道,她真的神智缺失?
罷了,能娶到這樣的媳婦,已算不錯。
況且溫家上下皆對他很好,住在溫家,遠比在蕭家舒心自在,毫無壓抑之感。
“公子,飯菜好了,你洗漱一下,準備用飯啦!”
小靜在門外喊道,隨後端來早餐。
看著桌上豐盛的三菜一湯,還有撒著鮮花的漱口水,蕭寒衣頗為驚訝:“如此豐盛?”
“劉管家吩咐,公子的待遇與夫人相同。有了經費,奴婢便做了你愛吃的。”
蕭寒衣頓時胃口大開,坐下大快朵頤。
飯後,他換上溫家為他定製的錦衣,緩步來到一樓,卻發現溫嵐的房間空無一人。
“娘子去了何處?”他問道。
“不清楚,今早起來,夫人房裡就沒人了。”
正說著,雪莉走進來,問道:“姑爺,還沒準備好嗎?”
“娘子去哪了?”蕭寒衣追問。
“二小姐有個故友來訪,正在廳堂說話呢。姑爺,我帶您過去。”雪莉答道。
蕭寒衣點頭應下,隨雪莉步出樓閣。
行至橋頭,雪莉輕盈地劃起輕舟,動作優雅曼妙。
湖麵上,一對錦鯉躍出水麵,相吻後又迅速遁入水中。
樹梢間,兩隻喜鵲上下翻飛,匆忙修補著巢穴,巢中一群小喜鵲正張嘴嗷嗷待哺。
見此情景,蕭寒衣不禁嘴角上揚,溫家的氛圍確實宜人,連動物都如此和諧。
途中,一位頭戴鬥笠、身著青衣的女子,手持長劍,靜靜佇立在輕舟之上,與他們擦肩而過。
這青衣侍女,身姿高挑婀娜,柳腰纖細,一雙美腿筆直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