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兒媳婦和大孫女回去後,她還罵罵咧咧個不停,堅持自己真的遇到了流氓。
黃春那白眼兒快翻到天上去。
“娘,彆說了。”
她都覺得丟人,今兒來第一天就遇上這種事,臉都丟光了。
“什麼意思?你也不信我?”
黃春無語得很。
“行行,我信你,信你真被彆人摸了,險些還被彆人親了,行了吧。”
王氏:“……”
沒過多久她女兒潘小花回來,她又拉著潘小花說了一通。
潘小花一臉看怪物的表情。
他們這老娘都五十多歲了,常年在鄉下乾活的,那臉上的溝壑數都數不清,誰會非禮她?
人家要非禮,也得等著自己回來才非禮啊。
潘小花說:“得了吧。”
王氏:“得什麼得啊?我都被流氓非禮了我還得了。快,去給你二哥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
“哎呀,你還說?”潘小花也生氣了,“你這把年紀了,誰摸你啊。還得告訴二哥,你也不嫌丟人的。”
“你……好哇,你個死丫頭,連你也不信我是不是?我可是你娘啊。”
潘小花,“你這話說破天去也沒人認啊,你去問問,這樓上樓下的誰信啊。”
旁邊黃春又道:“大妹,人家都說娘是自己摔了嚇著了,產生的幻覺。”
“這就對了,我看也是。”
一個個都說是她摔倒後產生的幻覺,弄得王氏自己都不自信了。
莫非還真是她摔的?
可她身上結結實實的挨了幾下啊,疼得喲。
王氏哎喲喲的叫喚,身上綠了好幾塊。
但是她們都不信這是人家對她耍流氓留下的,都覺得是她自己摔的。
……
晚上九點,林玉瑤結束了夜間寫作,把最後一篇手稿推到傅懷義跟前。
“今兒就到這裡吧,明晚我就能把大結局寫出來了,然後給編輯寄過去。”
“嗯,你先忙,我抄完了就下樓去。”
傅懷義成了她的助手,他自己非要當的。
就是說,林玉瑤寫完第一版的手稿後,傅懷義負責把它們抄寫在一個新的本子上,順便幫著排版,檢查錯彆字等等。
畢竟寫手在文思泉湧的時候,手是跟不上腦子的,一個不小心寫滑了可太正常了。
看他埋頭一筆一畫認真寫的樣子,林玉瑤歎了口氣說:“其實不用寫得這麼認真的。”
他寫得跟板書一樣,感覺他寫的時候,整個人都小心翼翼的。
這樣寫肯定累。
“手稿給他們,看得清楚就行了。”
傅懷義道:“我不能給你丟人啊,回頭人家問你,你不得說是你的……助手寫的,對吧?”
“嗯。”
“要是字太爛,人家肯定笑話你。”
林玉瑤:“……”會嗎?
“寫成這樣,我能給你長臉吧?”
林玉瑤乾笑兩聲,“肯定能。”
“那就好。”
“那你寫得這麼認真,我可沒有工資發你的啊。”林玉瑤打趣道。
“我免費給你當助手。”
林玉瑤笑了笑,先去把水燒起來,然後就坐在旁邊看著他。
那股灼熱的目光燙得他耳根發紅,極大的自製力,才能讓他控製自己的手繼續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