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朝著青梨攻去,眼神發狠,招招致命。
青梨遊刃有餘的應對著他的殺招,譏諷的笑了笑,開口道:“就憑你這本事,也想殺了我,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越是傷不到青梨,南宮墨就越是憤怒。
“你彆得意,青梨,我會殺了你的。”
南宮墨的招式更快了,轉瞬間從懷裡掏出了一包不知名的粉末,朝著青梨揚去。
青梨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動作,飛身避開,且越過南宮墨的頭頂將人往粉末飛揚的地方踢了過去。
南宮墨被這一腳踢的重心不穩,朝著前麵撲了下去,&bp;那些自己揚出去的粉末也被他吸入了鼻腔。
他頓時驚恐的瞪大了眼,忙從懷中掏出解藥,顫抖著手將解藥倒出來吃下。
青梨跟他無冤無仇,也沒想殺他,所以也就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待吃下解藥後,南宮墨已經沒力氣再對青梨做什麼了,他低著頭,整個人顯得很是頹廢。
青梨見他沉默,開口道:“人呢執念還是不要太深了,前世是前世,這一世是這一世,你前世擁有的東西,未必這一世還會擁有,看開些吧!隻要你不跟我作對,不糾纏我姐,不找我麻煩,我也不會對你如何,人要懂得看清局勢,要是看不清,那就隻能當炮灰了。”
南宮墨還是沒有說話,青梨抬腳朝他走過去幾步,開口道:“我姐已經嫁人了,我警告你,彆去打擾她,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若是你再看不清形勢來招惹我,你這條命,我可就要取走了。”
說完,青梨走了。
黎九華也早就沒了影子,她隻能回客棧休息了。
南宮墨在地上坐了許久,直到身子都冷的僵硬了,他才坐起身來,一雙漆黑的眼眸緊緊的盯著青梨消失的方向。
放棄前世的一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他才是這南國的皇帝,皇位是他的,誰也不能改變,誰若是改變,他就殺誰。
隻要將那些阻礙他的人都殺了,那一切又都能回到原本的樣子,&bp;他還是可以登上那皇位。
南宮墨開始在心裡計劃著,該如何鏟除那些阻礙,他知道,不能再貿然動手了,青梨這個人邪門的很,武功高強不說,還會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妖術。
想到妖術二字,南宮墨忽然有了主意,妖術什麼的,可是為世人所不容的,若是傳出了皇後是妖物的流言,逼得皇帝處理了青梨,那可就真是給他除掉了一大阻礙。
想到此,南宮墨終於露出了一抹笑意,心中有了主意,他立即動身回去,開始計劃起來。
·····
次日一早,賀家。
蘇青玥醒來時,賀墨白已經洗漱好,坐在一邊等她了。
“玉珠?”
聽到蘇青玥的聲音,賀墨白眉眼頓時變得更加的溫柔,起身朝著床邊走去,將床幔撩起。
“娘子,你醒了。”
看到是賀墨白,蘇青玥白皙的臉頰上立即染上了一抹紅。
再聽到他喊娘子這個稱呼,她腦海中就會不自覺的浮現走昨晚的一切,情到深處時,他那一遍遍的娘子,喊的曖昧又溫柔,簡直能膩死人。
“玉珠她們呢?”
蘇青玥不看他,隻低頭問道。
賀墨白道:“我來服侍你穿衣,她們都不在。”
說著,賀墨白去拿衣服了。
蘇青玥驚訝了一瞬。
他服侍自己穿衣?哪有男子服侍女子穿衣的?
正想著,賀墨白已經拿來了今日要穿的衣裙,是早晨他叫玉珠準備好的&bp;。
蘇青玥見他拿著衣裙走來,忙道:“我自己穿吧!&bp;”
賀墨白身子微微歪開,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朝她笑道:“給為夫一個伺候娘子的機會吧!”
蘇青玥對上他含情的眼眸,隻覺得這人成親後就變了,再不似之前那般風清月朗,儒雅知禮了。
如今說話都大膽了許多&bp;,什麼話都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