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並沒有阻止陳夫人逃跑,她看向鳴,淡淡的開口道:“&bp;看來你的夫人對你也不過如此,竟然沒有絲毫猶豫的就丟下了你。”
薛南冷笑道:“這就是你費心非要娶回家的夫人,看來她隻是愛慕你的權勢地位,並不在意你這個人,你真可憐啊!被自己最愛的人拋棄。”
薛南恨他的父親,也恨他的母親,他心中無愛,隻有恨。
看到父親如今這副模樣,他心裡覺得真是暢快。
陳鳴看向薛南,冷冷道:“你不也被你最愛的父母拋棄了嗎?你娘不喜歡你,我也不喜歡你,你知道為什麼嗎?嗬嗬!因為你是野種,沒人要的野種,連你親生的母親,都不想要你,都厭惡你,薛南,你比我更可憐。”
青梨皺起眉頭,沒想到這人這麼惡毒,竟然對一孩子的說這種話。
她伸手拉過薛南的手握在手裡,語氣溫和道:“彆聽這種人渣的話,他就是故意要你難過,我也沒有父母,這隻能說明我們跟父母緣淺&bp;,什麼野種這話,都是那些粗鄙不堪,惡心狠毒的人故意說出來激怒人的話,看到你為此感到難過和憤怒,他就會開心。”
薛南憤怒的情緒頓時被撫平,眸光溫和下來。
他眼神落到青梨握著自己手的畫麵上,眼中染上了一抹溫暖的笑意。
“薛南是我弟弟,以後我自會護著他,教導他,陳大人,失去薛南這個孩子,是你的損失,而失去你這樣一個父親,是薛南的幸運。”
青梨的話讓陳鳴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心中對薛南的恨意瘋長。
若不是薛南的出現,陳家絕不會遭此禍患。
“碰”的一聲,陳府的大門被撞開,巨大的聲響,連身在後院的青梨她們都聽到了。
陳鳴聽到這聲響,臉色更是灰敗,一副認命的模樣,內心隻祈求妻子已經帶著孩子逃了,不會被抓到。
很快南宮宴就帶著護衛趕來了,看到青梨的一瞬,南宮宴急忙上下打量,待看到她腰間的血跡,他頓時大驚!急忙跑了過去。
“阿梨,你受傷了?我看看,嚴重嗎?&bp;”
南宮宴急紅了眼,一個箭步過去,半跪在地上,看著她腰間的血跡,伸手想要觸碰又不敢觸碰。
“我沒事,一點小傷,你怎麼自己來了?”
青梨開口。
南宮宴語氣焦急,“我不來,你是不是一點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說著,南宮宴轉身看了看滿地的人,“就是這些人傷了你是吧?&bp;”
青梨還沒說話,南宮宴就喊道:“來人,將這些人全都抓起來,敢謀殺皇後,全都給朕誅九族。”
皇帝的話頓時將那些護衛小廝全都給嚇到了,誅滅九族?這罪名太下人了。
一眾小廝侍衛們此時紛紛後悔不已,沒想到會連累家人,也都怨起了陳鳴。
陳鳴已經被押了起來,跪在地上等候發落。
青梨拉了拉南宮宴的手,道:“算了,他們都是下屬,隻能聽命於主人,懲罰他們自己就夠了,禍不及家人。”
南宮宴一把將青梨抱起,心疼道:“我帶你回宮治療傷口,這裡的事情交給沈言初,他會處理的。”
青梨點頭,道:“將薛南帶上吧!他是我認的弟弟,一直以來幫了我挺多的。”
南宮宴看了薛南一眼,也是個小小少年了,他眼裡閃過一抹嫌棄,但還是對著青梨道:“好,我讓人安排,你彆擔心。”
南宮宴抱著青梨走了,走到陳鳴麵前時,他冷冷的看了其一眼,隨即對著沈言初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沈言初點頭。
南宮宴走了,跟來的那些大臣看著陳鳴,眼裡滿是同情,惹誰不好,他非要惹皇後娘娘,真是自討苦吃,這下怕是全族都要受他連累了。
南宮宴帶著青梨回宮後,立即喊來了太醫,還好太醫檢查後發現隻是一點點輕傷,上了藥後,痛感也少了許多,青梨看著他擔心的模樣,安慰道:“沒事,一點小傷,幾天就好了。”
太醫剛剛給青梨包紮好,倆崽子就跑來了。
“娘親,你真的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