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算起來,除了梁長清夏榆,警方還有那個害她的人,絕不會再有另一個人知道!
除非......他就是害她的人!
梁長清立即起身,匆匆趕到門前。
夏榆已經快她一步,將沈柏林丟進院子。
“你怎麼會知道,毒藥是川烏和附子。”夏榆眉間的笑意已經消散。
沈柏林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慌忙找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隨即,他轉了話題:“小榆啊,怎麼說我也養過你,你現在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和你媽去坐牢嗎?不,她已經進去了,你不能讓我也進去啊!”
“再怎麼說,我們對你也好過啊,好吃好喝的給你供著,那也拿你當親女兒在疼啊!”沈柏林說著還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就算輕音回來了,那我們也是給你拿了錢的啊!是你自己不要的!”
“看在咱們做過父女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
看著沈柏林這幅模樣,夏榆隻覺得想吐,她冷笑道:“不好意思,你沒騙到我。”
“人總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夏榆一腳踹在他腿心處,讓他直接跪在地上,“況且,我的報複還沒結束,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小榆,你怎麼能......”
“我怎麼不能。”夏榆拽住他的衣領將他往上一提,雙目猩紅,“比起你對我,還有那些孩子做的事,我的報複還不足千分之一!”
話落,她直接拿過剪刀,狠狠的插入沈柏林的左肩。
這一擊,她用儘了全力,似乎要把受的罪全部還回去。
伴隨著沈柏林痛苦的哀嚎,剪刀順勢掉落在地上,夏榆正了正神色:“當年孤兒院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啊啊啊啊啊,我的肩!你這個惡毒的丫頭,我不可能告訴你的!”沈柏林齜牙咧嘴,捂著自己的肩膀,唇色慘白。
“這.....”梁長清有些擔憂。
“不用擔心,我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夏榆安撫梁長清,從壁爐裡夾出一塊燒的通紅的老鐵,走至沈柏林麵前。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神色晦暗不明,聲音猶如地獄索命的惡鬼:“給你三分鐘考慮,說還是不說。”
“每過三十秒,我會用這塊烙鐵燙你身上的一個部位。”夏榆舉起燒的火紅的烙鐵,露出一絲殘忍的笑,“直到你說為止。”
“你不用擔心會死,我深知醫術,不會讓你死的。你隻會疼暈過去,然後被救醒,繼續燙。”
“這是你應得的,我,的,好,父,親。”
就這麼輕鬆的讓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或者,她也可以模仿那些人,對沈柏林進行人體實驗。
“我.....我說.....”沈柏林聽著都要尿褲子了,連連答應,“不過,我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是.....是有人給我發了一個信封,裡麵放著川烏附子,還有一張卡。他說隻要我去悅禧福利院,把川烏和附子塞到樹底下,就給我三十萬。”
“然後差不多,過了半個多月,悅禧福利院虐殺孤兒的事就爆出來了。”
“可他們要做什麼,我真不知道啊!我就是貪財,真沒想過害人啊!”
夏榆撐著下巴,眉頭緊鎖,時間對不上。
是有人提前讓沈柏林將東西塞到樹底下的,那當天那個和梁院長一模一樣的“人”又做何解釋。
夏榆突然想到在王家村遇到的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難道又是克隆人?
可這時間又對不上了,第一例克隆人是兩年前被發明出來的,但孤兒院事件最少是四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