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膽小,你說了這事,把你祖母、母親嚇著了,往後可就再也不放你出來玩了,可千萬不能說”
古蕭重重點著頭答應著,
“嗯我知道了,周大哥放心,我保證不說。”
程恪鬆了口氣,周景然笑容滿麵的直起身子,看著程恪眨了眨眼睛。
程恪和周景然看著古蕭進了垂花門,才轉過身,沿著花間小徑,往娑羅館走去。
周景然陰著臉,沉默著走了幾步,轉頭看著程恪說道:
“明天啟程回去吧。”
程恪點了點頭,頓住腳步,抬頭看著前麵樹上跳躍歡叫著鳥雀,輕輕歎了口氣,轉頭看著周景然低聲說道:
“我想著,必是京城出了什麼事,咱們路上趕一趕,早點回去吧。”
“嗯。”
周景然點頭讚同著,擰眉仔細思量了片刻,
“也不必太急著趕路,京城有舅舅在,出不了什麼事,看這樣子,若有事,也是好事。”
程恪想了想,輕輕搖著頭笑了起來,
“這倒是,大……咳,”
程恪頓回了後麵的,用手掩著嘴咳了起來,周景然斜睇著他,慢吞吞的說道:
“大哥太小氣,明著暗著的好事,不管大小,都得全占了,少占一星半點,就得暴跳如雷,這必是又有什麼好處沒讓他占全的。”
程恪笑著隻不答話,周景然重重歎著氣,轉頭看著程恪恨恨的說道:
“你這人,什麼都好,就這一樣讓人厭氣,跟舅舅一個模樣,隻要跟皇家沾邊的事,一個字也不肯說,你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到底還是小暖暖可人意兒”
程恪惱怒的轉頭瞪著周景然,周景然看著惱怒起來的程恪,哈哈大笑著,悠悠然的往娑羅館走去。
晚上,程恪和周景然到瑞萱堂辭了李老夫人和周夫人,準備第二天一早就啟程返回京城,李小暖陪著傷心失望的古雲歡,直忙了幾乎****,才收拾妥當古府帶到京城的各色土產禮品,足足裝了十來輛車,淩晨時分,整齊的等在了古府大門外。
程恪止住了要送他們到十裡亭的古蕭,執意不讓他遠送,李老夫人也不勉強,領著古蕭送到了大門外,看著程恪和周景然的車隊轉過街角,看不到了,才帶人進去了。
李小暖忙了****,心情卻極愉快,打聽著李老夫人和周夫人都去前院送行了,急忙帶著蘭初,雀躍著往後麵換書去了,
程恪和周景然在府裡的這些日子,她一趟也沒敢去過,已經書荒了好一陣子了。
李小暖挑了十來本書,和蘭初一人抱了幾本回到鬆風院,閒適的歪在東廂榻上,享受著這初春的愜意清閒。
李老夫人讓人傳了話,她和古雲歡忙了****,都累了,今天就不必到前院理事,也不要過去瑞萱堂請安吃飯了,隻好好歇著睡一天。
李小暖換了身半舊薄棉衣褲,吩咐小玉搬了張搖椅放到簷廊下,曬著春日的暖陽,悠閒的看著本書。
古蕭進了院子,沿著抄手遊廊走了過來,李小暖仰著頭,被陽光照得眼睛眯著,微微皺著眉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眼圈微微有些發青的古蕭,忙示意小丫頭搬了張椅子過來。
古蕭坐到椅子上,接過蘭初遞過來的茶,慢慢喝了幾口,放下杯子,看著李小暖,遲疑著,又端起杯子喝了幾口茶,手裡捧著杯子轉來轉去,半晌才轉頭吩咐著正坐在遊廊欄杆旁坐著針線的蘭初:
“你們先下去吧。”
蘭初怔了怔,轉頭看著李小暖,李小暖微微頜首示意著,蘭初忙起身曲了曲膝,帶著小丫頭們退到了後麵倒座間。
李小暖放下手裡的書,坐直了身子,關切的看著古蕭問道:
“出了什麼事了?你昨晚上沒睡好?”
古蕭憂心忡忡的點了點頭,
“我昨晚上****也沒睡著,一閉上眼睛就做惡夢,暖暖,我想了一晚上,我答應過恪表哥和周大哥,不跟人說這事,可我仔細想了好幾遍,恪表哥和周大哥是說不讓我跟老祖宗和母親說,我答應了,他們沒說不讓我跟你說,那我說了,也不算不守信,暖暖你說是不是這樣?”
李小暖有些頭暈的看著繞來繞去的古蕭問道:
“是昨天的發生的事?”
“嗯。”
古蕭重重的點著頭,李小暖微微皺起了眉頭,看著古蕭說道:
“昨天出了事,程恪和周公子不讓你告訴老祖宗和夫人,你答應了,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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