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信,嗯,我還是拿去再找幾個太醫瞧瞧才穩妥。”
周景然滿臉鬱悶的看著程恪,程恪喜笑顏開的將藥小心的收到懷裡,跳起來就要告辭。
周景然更加鬱悶起來,有氣無力的揮著手,
“滾”
程恪從景王府出來,直接縱馬去了太醫院,尋人看了藥,才急急的轉回王府,回到清漣院。
兩人吃了飯,程恪拎著本書,往李小暖身邊挪了挪,看著她手裡的繡品,笑著問道:
“繡好了沒有?若來不及,就算了。”
李小暖笑了起來,
“再繡好這兩塊山石就好了。”
“今天彆趕著繡了,歇一天吧,離重陽節還早呢,我有事和你商量。”
程恪笑著說道,李小暖點了點頭,收了繡品,程恪大喜,忙揮手斥退了屋裡侍候的丫頭婆子,伸手攬了李小暖,從旁邊幾上拿了隻匣子過來,遞到李小暖手裡,低聲說道:
“下午我去景王府,從小景那裡討了些藥過來,”
程恪頓了頓,仔細斟酌著說道:
“小暖,你今年才十五,你看,還小,我問過太醫,太醫說,若生孩子,最容易落下毛病,也險得多,小暖,你不知道,這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門關上走一趟”
程恪看著滿眼驚訝,直怔怔的看著他的李小暖,有些著急起來,李小暖垂下頭,程恪急了起來,伸手攬著李小暖,急急的解釋著:
“小暖,我是怕你太小,萬一……沒旁的意思那個……”
李小暖抬起頭,伸手按著程恪的嘴唇,溫暖的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
李小暖笑容流溢開來,
“我聽你的。”
程恪有些目眩的看著李小暖,李小暖伸手取過匣子,打開來仔細看著,笑著問道:
“怎麼用?”
“放水裡……你沐浴時,放水裡就行,對身子還是有一點不好,你平時多吃些阿膠,就能解了這藥毒。”
程恪伸手攬著李小暖,擁著她緊緊貼在自己懷裡,輕輕笑了起來,李小暖回過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程恪,伸手拍了拍他的臉,笑著問道:
“你是……為了我好,父親和母親那裡,怎麼辦?”
“不管他”
程恪低頭吻著李小暖的脖頸,含糊著說道,李小暖失笑起來,忙伸手推開他,
“你不管,我得管呢”
“不用管,彆理會就是,有我呢”
程恪氣息粗重起來,抱著李小暖下了榻,低聲說道:
“讓丫頭侍候你沐浴,嗯?”
李小暖臉上泛著紅暈,把頭埋在程恪懷裡,低低的答應著。
第二天是九月初一日,李小暖早早起來,仔細收拾了,程恪皺著眉頭看著她身上的靛藍裙子,到底逼著她換了條銀藍底繡並蒂芙蓉曳地裙,一件素白綾修身夾衣,比劃著挑了條深藍絲絛係了,退後幾步,仔細看了,才算滿意的點了點頭,李小暖笑盈盈的任他折騰好了,出了院門,往正院去了。
許氏迎在正院門口,曲膝稟報著:
“少夫人,王妃一早就進宮去了,臨走時吩咐了,讓少夫人自己過去給老太妃請安。”
李小暖笑著應了,重又上了轎,帶著孫嬤嬤、蘭初和竹青、玉扣幾人,往後園瑞紫堂去了。
李小暖帶著孫嬤嬤和竹青,謹慎小心的進了院子,一名中年仆婦恭敬迎著稟報道:
“少夫人安好,老祖宗吩咐了,今兒不想見人,讓少夫人在院子裡磕了頭就是。”
李小暖恭謹的曲膝答應著,兩個小丫頭在院子正中放了墊子,李小暖跪下磕了頭,起來又曲膝福了福,正要轉身離開,從後院裡衝出盆怒放的茶花來。
李小暖嚇了一跳,忙往後躲去,竹青急忙攔在了李小暖麵前,茶花衝過來,越過李小暖,衝到了院子東邊,猛然落了下去。
李小暖好奇的看著茶花後的矮胖丫頭,忍不住失笑起來,忙高聲叫道:
“紅福”
紅福流著口水,一臉傻笑著,呆怔怔的轉著身子,兩隻眼睛左邊往左,右邊往右的尋找著,孫嬤嬤也笑了起來,忙招手叫著:
“紅福,這邊,還認不認得少夫人?認得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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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又晚了,閒那個,對手指,下一章,要兩點前了,閒現在就要出去,有個采評會,流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