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隻是個妾,母親擔憂的……太過了吧?”
“你不懂!那妾要是得了勢,那男人再混帳些,才是大禍害!當年咱們府裡,就因為這個,家產都被人搬空了!”
王妃猛然頓住話,抬手掩著嘴,看著李小暖,連連擺著手,
“你就當沒聽到,這話是咱們府裡的忌諱,你父親要是聽到……你看看,我這年紀大了,嘴巴越來越碎,真真是!”
“母親放心,我什麼也沒聽到!就聽到了,剛聽到也就忘記了。”
李小暖忙認真的表著態,王妃點了點頭,轉頭看著李小暖,繼續教訓道:
“你們年青人哪,目光就是短!這妾,進門就得先打得怕了!我這是不知道,若是知道,說什麼也不能讓那姓鄒的坐什麼花轎進門!就該讓她先站著立好規矩再說彆的!你看看,唉!”
王妃長籲短歎起來,李小暖也跟著歎著氣,認真想了想建議道:
“母親,要不,我讓人接周夫人過來,您跟她交待交待,往後萬一有什麼事,周夫人得自己先明白了,才不至於被人家一點小意騙了去。”
王妃想了想,讚同道:
“你這話說得在理,唉,你姨母是個實心眼的傻子,我得好好交待交待她。”
李小暖笑盈盈的答應著,遣人去請周夫人了。
程****奶沒帶唐氏去拜見汝南王妃,卻將她引見給了徐正虎的妻子,徐家大*奶,唐氏回去和鄒應年直商量了****,第二天,鄒應年備了厚禮,上門拜見了徐正虎,徐正虎引著他見了周世新,遣了管事,跟著鄒府管事去了知府曹大人府上,強行留下了一車禮物就走了。
曹大人屋子裡的燈直亮了****,第二天升堂,就以年頭久遠、查無實據為由,強行結了案子,卻留了文清貴細細問了半晌,叫了鄒府管事進來商量道:
“你們府上這位舅老爺,也是可憐了些,都是親戚,親得不能再親了,你們老爺也不好不管不是,你們舅老爺也想留在這京城,我想也好,到底離你們府上近些,也好照應不是,你回去跟你們老爺說,給你們舅老爺置處宅院,再買兩個使喚人,每個月給些銀子,也讓他體體麵麵的過日子才好,唉,若是再給他娶了媳婦,往後有了孩子,承了文家的香煙,那就最好了,都是極親的親戚不是,啊?就這樣了啊,回去趕緊置了宅院,去吧去吧,就這樣了。”
鄒府管事看著晃著二郎腿,七歪八扭的坐在旁邊的文清貴,苦得臉都綠了,卻也隻能應承下來。曹大人暗暗舒了口氣,直到今天,雖然還是不知道這文清貴背後是誰指使著,可這樣安置,也算是四角妥當了。
文清貴見鄒府管事答應了下來,站起來,晃著膀子走到鄒府管事麵前吩咐道:
“彆跟爺說到你們府上去這話!爺不去!爺在客棧等著,爺給你五天,給爺好好兒的尋處上好的宅院,一色兒的全給爺配齊全了!嗯,聽著,再買兩個美貌丫頭,算了,丫頭就算了。”
文清貴仿佛想起什麼來,機靈靈打了個寒噤,急忙更正道,穿黑衣的那些惡人給他定了規矩,一個月隻能去一趟窯子,除了那一趟,他若敢碰一碰女人,立時就閹了他!
文清貴又打了個寒噤,下身仿佛已經感覺到了閹割的痛楚,忙擺著手說道:
“不要女人!一個也不要!統統不要!王八東西,廚子,爺的廚子,要三兩銀子一個月的!少一毫也不成!”
文清貴又跳了起來,手指頭點在了鄒府管事臉上,往外噴著口水發泄道,鄒府管事惱恨異常的咬著牙,轉頭看著曹大人,曹大人打著嗬嗬,
“都是一家人,萬事好說好說,回去吧,趕緊回去吧,有事好好說,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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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上個月訂的家俱,就趕著今天送到了,從一點收到現在,咳,第三更儘量早些。
頂鍋蓋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