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往後你若做了什麼事,也彆跟我說什麼一時糊塗、不得已、上了當什麼什麼的,你做了就是你的錯。”
程恪一口氣嗆進喉嚨裡,連聲咳了起來,忙擺著手說道:
“小暖,你放心,咳,我這麼聰明,哪會讓人騙了去,咳,姑母送來的那些果子,老祖宗還是不讓你吃?”
“嗯,”
李小暖長長的歎著氣,
“說是寧可錯殺,決不漏過,一個也不讓吃。”
程恪同情的看著李小暖,湊近了些,低聲建議道:
“要不我去偷幾個過來給你吃?”
“算了,老祖宗知道了要生氣的,我就吃這個算了。嗯,對了,有件事要找你,我要再借千月用用。”
李小暖咬著櫻桃,看著程恪說道,程恪忙應道:
“你要用他,隻管叫他進來……咳,你還是跟我說吧,我去吩咐他。”
李小暖眼裡滲著笑意,挑著眉梢看著程恪,笑倒在程恪懷裡,程恪攬著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先說說,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二姐姐前天過來看我,說金家捎了信給大姐姐,要舉家遷居到京城來,大姐姐大約是不想讓**心,來了幾趟,這事提也沒提過,我擔心著又要生出什麼煩心事來,大姐姐又不肯跟我說,所以想讓千月找兩個人幫我盯著大姐姐、金家和金誌揚這三處,有什麼事,不用大姐姐來說,我也能知道。”
程恪皺著眉頭,低頭看著李小暖,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嗯,明天我就和千月交待下去,能有什麼事?你也彆擔心太過,有我呢。”
李小暖笑著隻不說話。
第二天一早,程恪剛到戶部,周景然就找了進來,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著茶,一邊瞄著程恪問道:
“鄒應年補了實缺這事,你知道了?”
“嗯,”
“小暖知道了?”
“嗯,”
程恪悠然喝著茶,隨意的答應著,周景然放下手裡的杯子,疑惑的看著程恪,程恪迎著他的目光,笑著解釋道:
“私不及公,小暖當初揭他老底,一來是他自己私德不修,二來,不過是想給古家大姐析產分居這事造勢,豈敢以私廢公。”
周景然瞄著程恪,半晌才曬笑著問道:
“昨晚被小暖教訓了?你可沒這麼明理!”
程恪攤著手,
“我也是極明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何曾跟人計較過?!”
周景然‘哼’了一聲,麵容輕鬆的站起來,程恪忙跟著站起來,送著他往外走,到了門口,周景然頓住腳步,轉頭看著程恪,
“你回去跟小暖說,她若不想明理,就彆委屈自己明什麼理去,我就她這麼一個妹妹,委屈誰也不能委屈了她去。”
程恪忙笑著答應著,目送著周景然上了馬,轉個彎看不到了,才慢悠悠回部裡處理公務去了。
程沐風和顧****奶熱情的將鄒應年一家送到了京城外十裡長亭,羨慕的看著一行幾十輛車走得遠了,才上了車,往京城趕了回去。
隔天,顧****奶和程沐風細細商量過,備了份極重的禮,去誠王府上給徐氏請安去了,鄒應年補這麼個肥缺,在徐氏,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既是這樣,也該給大兒子程憫山求個一官半職才好。
徐氏收了禮,過了大半個月,程憫山就補進了侍衛親軍步軍司做了名八品帶刀侍衛,顧****奶一家大喜過望,對徐氏更是巴接的無以形容,一家人進進出出也是行走帶風,非比尋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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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周,閒吃了頓年夜飯,又出趟遠門,幾乎熬了兩個通宵,周末就不行了,今天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年紀大了,唉。
今天就一更吧,明天正常,九點一更,
背筐收磚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