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眨了眨眼睛,看著李小暖,突然把頭埋在她發間,肩膀聳動著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才摟著李小暖,一邊笑一邊說道:
“你真真是真是,叫我怎麼說你,這麼傷心著還不忘了盤算這些,你買這些糧食,是準備到時候拿出來做軍糧,還是準備到時候賣給小景賺大錢?”
“當然是賣了給他做軍糧,那還不如這會兒直接把銀子給他,還能省份心呢賺了這筆銀子,古家,大姐姐、二姐姐,還有咱們四家分一分,往後就收手不做大生意了,真到了新朝,咱們還是萬事小心的好,這做生意,最容易讓人家生出事來。”
李小暖認真的說道,程恪想了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點著李小暖的額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哪裡躲得開?你也彆總想著躲,真有事,躲也躲不過,咱們家這麼些年,什麼樣的風雨沒經曆過,都是闖過來的,可不是躲過來的,到底是小女人,再說,小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他知道我,我也知道他,你就放寬心,有我,不會讓你吃了虧。”
“還有阿笨,”
李小暖低聲嘟嚷了一句,程恪伸手拿過她手裡的帳冊子,扔到床下,攬著她躺下,
“阿笨是程家嫡長孫,他得學會不讓自己吃虧才行,長大了,還得護著家人,阿笨若是女兒,我就護著她,一輩子不讓她吃虧。”
李小暖攬著程恪,歎了口氣沒有接話,他說的是正理,阿笨以後得學會護住自己,再護住彆人。
快進臘月的時候,古雲姍帶著硯兒過來看望李小暖和阿笨,程絮儀也正在廂房裡對著阿笨念三字經,硯兒給李小暖見了禮,就急急的奔進廂房,和程絮儀一處,逗著阿笨玩兒去了。
古雲姍從隨身的包袱裡取了本薄薄的帳冊子出來,翻了翻,推給李小暖,
“今年生意做得可比原先想的好,這是本粗帳,你先看看,咱們怎麼給顏家報帳?”
李小暖將帳冊子推回去,
“照實報,顏家樹大根深,能長長遠遠的和他們做生意,才是真正的好事,這樣的小手腳做了隻有壞處,不貪小利才能賺大錢。”
“倒是我著相了。”
古雲姍取回冊子,笑著說道:
“那我回去就把這帳理一理,讓顏家大掌櫃帶回去。”
李小暖笑應了,揮手屏退屋裡侍候的丫頭婆子,站起來從裡間取了隻小小的楠木匣子過來,把匣子推到古雲姍麵前,低聲說道:
“這裡頭是五十萬兩銀票子,你拿去,今年咱們的紅利也都不要分了,合到一處,除了留下日常生意用度,旁的,都留著秋天收糧。”
古雲姍驚訝的看著李小暖,李小暖垂著眼簾思忖了片刻,含糊著說道:
“你彆管那麼多,過了年就開始收拾好存糧的地方,那糧食收來,若存不好,一個月就能爛得不能吃了,反正咱們自己有糧食行,你去找孫掌櫃,讓他尋兩個真正老成懂行的師傅給你,我記得二姐姐有個莊子,就是京城邊上,收成一直不好,把那個莊子借過來,修了做存糧的地方,再尋處離京城近的地方就差不多了。”
“嗯,我也有個莊子,離城裡隻有十來裡路,把那處也騰出來做存糧的地方。”
古雲姍思量著答應著,李小暖抬頭看著她,低聲交待道:
“這事悄悄的做,彆跟人提起,收糧的時候,多找幾家糧食行,買中下品糧食就行,不必買上等的。”
古雲姍答應著,皺著眉頭看著李小暖,李小暖舒了口氣,
“大姐姐彆多擔心,我不過聽府裡的管事說,明年必是個豐年,想著有豐必有歉,收些糧食備著荒年賺些銀子罷了。”
“我不問你這緣由,你跟老祖宗一樣,凡事想的能遠到幾年、十幾年後,你說了我也不懂,你放心,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糧食要多收,風一絲不能透。”
古雲姍看著李小暖,爽快的說道,李小暖笑著連連點著頭,
“就是這樣”
古雲姍頓了頓,看著李小暖,低聲說道:
“前兒福清長公主托程家大姐姐捎了話,也想讓我幫著管鋪子,我含糊沒敢應,你看?”
................................
以下字數不計入收費,咳,今天廢話多,先聲明下。
這兩天,書評區有些小事,有兩位書友還因此被封了號,閒很難過,非常難過,隻覺得心裡愧疚,對不起那兩位朋友。
大家過來看春暖,過來看文,不過是勞累之餘,一點娛樂一份放鬆,若是因此倒生了不愉快出來,閒覺得很對不起大家。
我們身邊,總有這樣那樣的事,也許是真顏,也許是假麵,且隨它去,我們的人、我們的心、我們的日子,是自己的,守住自己的人、自己的心,過好自己的日子,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麼?
閒寫文,有人訂,有人評,有人賞,就喜之不儘了,旁的,唉,算什麼啊各位愛閒的朋友,閒都不在乎,你們也把它扔一邊去咱們一起,閒寫文,你們看文,隻圖這濁世一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