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考察這事是保密的。
徐槐如果把他們都乾掉,就地挖坑埋掉,誰也找不到他們。
“這是你們領導?”徐槐扭頭看著俞飛。
“對,他就是陳跡!”
“那你不早說。”徐槐一邊埋怨俞飛,又是一腳踹在陳跡的大腿上。
“……”
俞飛呆若木雞。
我現在說了,你還打?
你敢說你剛才,不是故意的?!
這人……心眼好小哦。
麻蛋,以後彆惹他!
等陳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吊在房梁上,旁邊是吊起來的陳棠。
他另外兩個下屬,老海和老黑,五花大綁扔在牆角,不知死活。
“徐槐,彆衝動,我們是同誌。”
徐槐把陳跡的證件扔在他臉上:
“放你娘的屁,你明明是外貿公司下屬的分公司主任,媽的,還敢冒充我的領導!”
“身份特殊,需要掩人耳目,這家公司是掩護。”陳跡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哭笑不得解釋著,他隻感覺腦袋還嗡嗡的,全身似乎要散架一般。
“你說我就信啊!怎麼證明?”徐槐雙手負後,繞著他走,路過陳棠的時候,不忘一巴掌甩在半拉勾子上。
陳棠磨著牙,又羞又惱,眼淚珠子吧嗒嗒往下掉。
該死的!
就不能換到另一邊打嗎?
一直打同一個地方,算怎麼回事?!
“你可以向一把手詢問!”陳跡餘光掃了眼陳棠,簡直沒眼看。
徐槐心想繼續裝下去,是不是不地道?
“那我姑且信你一次,那我問你,我們無冤無仇吧?你讓你手下的人綁我是什麼意思?”
陳跡鬆口氣:“自然是為了考核你。”
考核?徐槐古怪看著陳跡:“你的意思,想招募我?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吧?”
“當然知道。”陳跡點頭。
“那你還招募我!”
陳跡沒有正麵回答:
“那你覺得,外麵那個被你綁著的,他像好人嗎?”
像個錘子,那雙眼睛跟亡命徒似的。如果不是他交代的快,剛才就弄死他了。
“那另外兩個呢?”陳跡看向五花大綁,扔在牆角昏迷的老海和老黑。
徐槐呲牙:“一個個流裡流氣的,跟流氓土匪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所以,我們要招募你。”陳跡又把話題轉移到徐槐身上。
一臉懵的徐槐突然反應過來,呲著牙:“啥意思,我看著不像好人唄?”
你說呢?
好人會把人脫光了綁在樹上?
好人會坑鄰居幾千塊錢?
好人會把一個女孩子,用繩結綁起來吊在半空?
這位的背景說出來,嚇死你哦。
你完了!徐槐同誌,自求多福吧,這位姑奶奶可記仇呢。
咦,繩子綁的還挺好看,這是什麼手法?
我也是這種手法捆起來的?陳跡念頭一閃後,說道:
“你以前的身份是街溜子嘛。我們第五局招募人才,向來不拘小節,隻要有一顆紅心,我們都會考慮,他老人家說過,不拘一格降人才,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媽的!徐槐啐了一口,怎麼感覺不像誇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