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帶著玉佩去信托商店,想問問值多少錢……齊局長,你彆這麼看著我,我當時還沒入職呢,誰讓織田千浩對我嚴刑逼供呢,我多少得拿回點營養費,不過分吧……”
徐槐咧著嘴解釋。
“說正事!”齊振東揮揮手,表示這破事他不關心,以前你是街溜子,這是你的基操。
“是這樣,當時剛好有個老頭也在逛信托商店,以前是肅親王善耆家的下人,說是見過那枚玉佩!”
嗯!這個故事很好,反正你們也找不到老頭求證。
“那怎麼會在織田千浩手裡?”齊振東問。
“這就得問問織田千浩了。”
齊振東點點頭道:“我會讓韓雲去審問織田千浩的。”
沉默數秒後,齊振東又道:
“關於陳跡招募你的事,我已經彙報給一把手,他會和陳跡那個王八蛋交涉的,這幾天他們如果再找你,千萬不要答應。”
齊振東語氣一變,又道:
“還有你們院的賈東旭,經過市局和法院討論後,決定進行兩年的懲罰管製!”
???徐槐一愣:“不用勞教?”
齊振東神色凝重:“他是被蒙蔽的,也沒造成損失,我們要以教育為主,而不是懲戒為主,這是法院給的意見,一把手同意了。”
“知道為什麼法院沒有聽我們的意見,進行三年勞教嗎?因為有人不想讓你這麼突出,所以,彆讓人抓住你的把柄,尤其是你的私生活。”
徐槐滿臉錯愕:“不是吧?我啥也沒乾呀,怎麼會得罪人?”
“不是你得罪人,因為你是我的人,我是一把手的人,明白了嗎?”齊振東長長歎氣。
明白了!你們上麵鬥爭,把我這條小魚小蝦連累了唄。他們動不了你們,就拿我小魚小蝦開刀唄!
“哎,太優秀也是一種罪過!那你們得保護好我這個警界新星,不能讓我死於繈褓之中!”
徐槐感慨,四十五度看天……花板。
齊振東哭笑不得,沒見過往自己臉上這麼貼金的。
徐槐突然又問:“齊局長,那第五處陳跡招募我,是不是因為我太優秀了,上麵有人想把我打發走!?”
齊振東不得不承認,上麵有人是真的想讓徐槐走,而第五處是真的想要徐槐,而他是真舍不得放走徐槐。
片刻後,齊振東辦公室傳出一聲咆哮:
“徐槐,你又把老子的煙順走了!”
……
一輛卡車嘎吱一聲,停在95號院前。
徐槐從副駕駛跳下來,卡車車廂裡,也跳下來七八個身穿製服的公安。他們跟著徐槐,大搖大擺進了95號,搬去地下室的物資。
今天沒課的閆埠貴見徐槐回來,頓時一肚子氣。
他一大早就去了街道辦,賣著老臉求秦鳳琴,想從西跨院分兩間房,這才從秦鳳琴嘴裡得知,西跨院公轉私給徐槐了。
閆埠貴心裡氣呀!
白白浪費了他兩瓶茅台。
去求人,總不能空手吧?
事沒辦成,可不好意思把酒再拿回來。
閆埠貴心肝肺,哪哪都疼。
看到徐槐回來了,怒氣衝衝上前理論,還沒到徐槐麵前呢,瞧見徐槐身後跟著公安,瞬間彎腰蹲下:
“咦,我這鞋子進石子了吧,怎麼硌腳呢。”
徐槐壓根沒看閆埠貴,帶著人往後院走,還沒到後院呢,聽到後院叮叮哐當的動靜。
霍!
徐槐瞧見十多個人,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房院更是堆滿了材料。
楊泰平也找到了被封堵的西跨院門,後院和西跨院已經打通。
兩個小時後,其他人搬著物資離去,徐槐找到楊泰平,商量改造地下室。
“地下室主要是隔音、通風、還有安全的問題,楊師傅你上點心。”
楊泰平點點頭:
“那在通道口搭建一個涼棚,然後從地下室上麵,掏兩個通風口,到時候裝上二十公分的管道,保證空氣可以對流。
“至於安全問題,我看了,沒有坍塌的危險,你如果不放心,我再加固一下……”
“必須加固,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要不要我再給你挖個通道,入口放在你的書房裡?”
“能挖嗎?”
“太能了,地下室正好處於院子下麵,距離你設計的書房,直線距離不過三米。你要願意,肯定沒有任何安全問題。”
“那等什麼呀,必須挖!但是入口要隱蔽。”
這時候,秦淮茹端著大海碗走過來:“徐槐,你喝點水。”
見秦淮茹過來,楊泰平識趣離開。
“星期一去軋鋼廠報到。”徐槐噸噸噸灌了一肚子水,軋鋼廠的特務,必須儘快找出來。
秦淮茹還沒來得及高興呢,外麵響起賈張氏的哀嚎,這炎炎夏日,多了許多煩躁、
“秦淮茹,你個黑心的爛貨,你給我出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