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桑辛。”
就是你了!心理素質不錯啊,這時候還能如此淡定。
還是你覺得你的偽裝很好,又小心謹慎,就抓不到你了?徐槐在桑辛身上嗅到了淡淡的香味,和那三間房中的香味如出一轍。
徐槐看向石大國:“石大哥,她就是首惡,抓了!”
???石大國微微一愣,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兩個男醫生身上。
“是她?”
“就是她,抓!”徐槐抬手,槍口對準了她的眉心,他不會把對方當成一個女人。
她不僅是聖女首惡,更是隱藏的敵特。
徐槐清晰的看到,在他提到首惡兩字的時候,對方的眼底閃過一抹驚愕和不可思議。
但也僅僅是稍縱即逝,旋即換了一副假裝的慌亂:“為什麼要抓我?”
石大國見徐槐如此篤定,立馬帶人上前,將薛寧按在地上。
“徐老弟,你確定她是首惡,一個娘們能乾得了這麼大的活?”
徐槐道:“石大哥,她的辦公桌物品擺放的很整齊,和那三間房一樣,乾淨整潔,你再看看床單,看看醫務室的擺放,我打賭,這都是她做的!”
就憑這?石大國扭頭看向醫務室其餘人,尋求答案:“是誰打掃的衛生?”
“是桑辛!”
四人同時指向地麵的桑辛。
嘶……
石大國滿臉驚訝,通過這些就能破案?
“為什麼會這樣?”石大國疑惑看向徐槐,像個求知若渴的小學生。
徐槐道:“這是一種精神心理疾病,我們可以叫它強迫症,表現在於怕臟,要求精確,有序、對稱,你看看她的行為就知道了。”
石大國順著徐槐的目光,看向被按在地上的桑辛,就見桑辛五官扭曲,拚命地抬起腦袋,不願意用臉貼著地麵。
同時身體也掙紮著,扭曲著。
“這麼說,她是個神經病?”石大國呲牙。
徐槐搖頭:“也不能說是神經病吧,是精神上的心理疾病。這種人往往偏執,較真、謹慎、看看她兩年多的偽裝,便可見一斑。”
臥槽?你就通過打掃衛生,還能判斷出對方的性格?!
徐老弟,你有點東西啊!
怪不得你能屢破大案呢,媽的,這次又是一個一等功。
“把他們四個控製起來,然後給我弄點軸承珠過來,對了,順便找個女同誌過來,要那種一線工作的女同誌,最好臟兮兮的。”
徐槐看向保衛科的人。
要軸承珠乾什麼?還要個臟兮兮的女人?
下一秒,石大國反應過來,徐槐剛才說,強迫症喜歡乾淨整潔有秩序……
這家夥,太壞了!
他聽從徐槐的指揮,將首惡綁在椅子上。
片刻後,保衛科的人帶來了軸承珠,也帶著一位滿身散發著黃油氣味的女同誌。
“桑辛,現在交代,還是一會交代?”徐槐拿著兩盒軸承珠,來到她麵前,獰笑一聲,晃了晃軸承珠。
桑辛頓時臉色慘白,眼裡滿是抗拒之色,她大概猜到徐槐要乾嘛,這他娘的也太缺德了?
“我不知道你讓我交代什麼。”桑辛緊閉著雙眼,她打定主意,絕不會睜眼的,也絕不會受影響。
徐槐獰笑著,把一盒軸承珠高高舉起,手腕一翻,軸承珠傾盒而出。
嘩啦啦……
滴滴答……
咕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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