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點點頭:“不錯不錯,那這條線索,就交給你們兩個去跟進。”
“是,保證完成任務。”錢大千一本正經的敬禮。
徐槐摩挲著下巴:“我記得金昌東手上戴著一枚翡翠扳指,現場有嗎?”
兩人同時搖頭。
錢大千道:“現場好多手,但沒有扳指……”
啪嘰!
徐槐跳起來,照著錢大千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媽的,想害老子?
細節彆說,你真以為老子是怕臟了眼睛?
是不能詳細描寫血腥暴力的場麵!小心作者被封了書,咱們都得死!
錢大千呲牙咧嘴,瘋狂揉著腦袋,委屈巴巴,不知道錯哪了。
“這是個線索,記住了,調查的時候多問問。”
徐槐順手給錢大千塞了包煙,打人確實不對,下次注意。
但不一定會改!
“是!”錢大千拿著煙,哭了,我哥對我就是好。
徐槐又扭頭看向鐘振奎:
“奎哥,你們也派一些人協助一下,走訪全市的信托商店,還有琉璃廠的文物商店,或者找人打聽打聽,有沒有著急出貨的。”
鐘振奎點點頭。
“秦科長,該你……上了。”徐槐扭頭看向秦月,就見秦月站在小院門口,一邊看著院子裡,一邊麵無表情地吃包子。
“……”
狠人呐!
秦月點點頭,三兩口吞下半個大包子,打開隨身攜帶的箱子,拿出相機跨在脖子上,戴上手套和口罩,又檢查了一下箱子裡的工具,全副武裝後,進入現場。
瞧瞧!
什麼叫專業!
也就是這年代沒有鞋套和塑料證據袋,否則秦月高低得整上。
鐘振奎瞅著秦月進了小院,趕緊給徐槐遞了根煙:“徐老弟,她就是秦月吧,太帥了,有對象嗎?”
“你不要害我啊,我有對象了!”徐槐心裡咯噔一下,你們喜歡亂點鴛鴦譜嗎?
“……”
鐘振奎幽幽道:
“老弟,我問的是秦月!”
那你說清楚啊,嚇死我了!徐槐錯愕地打量著胡子拉碴的鐘振奎,三十出頭的年紀,一臉凶相,往那一站孩子都能嚇哭,還想吃嫩草?
再說大哥,你覺得你能降服秦月嗎?
這姐們是狠人呐!
捅人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的,而且還聰明的很,心眼很多。
“你也姓鐘,你和一把手鐘老頭,啥關係?”徐槐突然問。
“沒關係啊,就是巧合。”鐘發奎撓撓頭,頭皮屑有頭皮屑那麼大。
沒關係你還想老牛吃嫩草!徐槐咧嘴。
“我有個弟弟,二十五了,也沒對象,看看能不能撮合一下。”鐘發奎嘿嘿一笑。
“你跟你弟弟有仇?”徐槐驚呆了,當公安的,都跟弟弟有仇?幸好我沒弟弟。
鐘振奎愣了一下,何出此言?“我弟弟也是醫生……”
“你們兩個滾遠點。”
秦月突然出現在小院門口,手裡還拿著一截斷臂,聲音冷漠,眼神犀利。
徐槐頭也不回,小碎步蹭蹭蹭,跟按了馬達似的,消失了。
鐘振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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