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三玄抱著牌位,肩膀抖動不止。
……
……
兩個小時前,拘留所
徐槐拿著賀拔慶留下來的白圍巾,讓嚶嚶怪好好聞一聞。
嚶嚶怪輕輕嗅了嗅,不緊不慢地帶著徐槐、鐘振奎和韓東銘一行人,在拘留所外麵繞了一圈,又回到拘留所大門口,直接臥下了。
“這狗不行啊。”鐘振奎瞪著嚶嚶怪,嚶嚶怪猛然看向鐘振奎,大為震驚的呲著牙。
“它什麼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鐘振奎來氣了,一隻狗憑啥看不起他?
韓東銘幽幽道:“它有一等功,意思是你不如它。”
我特麼不如一條狗?!鐘振奎瞪著韓東銘,他懷疑韓東銘在瞎解讀。
徐槐眯著眼,衝著嚶嚶怪招招手。
“汪!”
嚶嚶怪看見徐槐臉色變了,趕緊解釋。
不是它不想找,是昨晚到現在好幾個小時過去,周圍關於白圍巾的氣味早就散了。
散了也要找!徐槐沉吟兩秒,滿臉笑意:“把你的小弟們都召集起來,找到這個人,我獎勵你一條野豬腿!”
“汪!”
嚶嚶怪騰的一下站起來,兩隻又黑又亮的眼睛閃爍著亮光,耳朵也豎起來,問徐槐是不是真的。
見徐槐一本正經的點頭後,嚶嚶怪後腿一蹬,如箭一般竄出去。
就見一道黑影縱身一躍,在牆上跑了兩步,直接翻過拘留所三米多的高牆。
徐槐看了眼看守所開著的大門,陷入沉思。
有門不走你翻牆?
跟誰學的?!
鐘振奎抬頭看著三米多高的牆,加上牆頭上的鐵絲網,快四米了吧?他陷入了沉默,猜嚶嚶怪在炫技,就為了證明,他不如一條狗。
“你家狗乾啥去了?”韓東銘疑惑問道。
徐槐聳肩,我也不知道啊。
緊跟著,就聽見拘留所裡的警犬,嗷嗷叫,不一會兒嚶嚶怪大搖大擺從拘留所走出來,衝著徐槐叫了一聲。
然後嚶嚶怪叼著那條白圍巾,躥了出去。
“啥意思?”韓東銘看著一道飛揚的塵土。
“讓我們等著,它剛才問了裡麵的警犬,這附近有沒有其他狗,嚶嚶怪去問話了。”
“真的假的?”韓東銘將信將疑,一條狗還能問話?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嚶嚶怪跑回來了,直接跳進侉子裡,衝著徐槐叫了兩聲,示意他出發。
嚶嚶怪告訴徐槐,附近有狗,昨晚在三裡屯附近,嗅到了白圍巾上的氣味。
三侉子、吉普車、浩浩蕩蕩二十多人,又來到三裡屯附近。
“汪!汪!”嚶嚶怪跳下三侉子,衝著徐槐叫了兩聲,徐槐立馬命令所有人下車。
嚶嚶怪說,它嗅到了白圍巾的氣味。
然後嚶嚶怪帶著眾人,衝進了一座村子,這裡距離白家莊兩三裡路,名叫延紅村。
鬼王庵就在白家莊和延紅村往東的方向。
一群十幾個小屁孩遠遠跟在他們後麵,大喊大叫玩鬨著,又引來無數村民遠遠圍觀。
“你家狗靠不靠譜?”鐘振奎跑熱了,解開棉製服的幾顆扣子,哼哧哼哧地喘著氣。
“它有一等功!”同樣氣喘籲籲的韓東銘道。
鐘振奎:就你他媽會說話,能不能閉嘴。
反正他和大多數人一樣,不太相信嚶嚶怪通過問幾條狗,就能抓到犯罪分子。
那以後公安局多養幾條狗就行了,要他們刑警科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