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滿榮搖搖頭:“我們科長說,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那為什麼不是他去電影院,是跟女人廝混。”
“在電影院裡麵廝混?”鐘振奎滿臉嫌棄,“不害臊嗎?”
“我們科長說,越是人多的地方越刺激,因為權力和金錢無法勾起一個男人的欲望時,他就會在這方麵下功夫。”王滿榮一本正經道。
“你們科長真他媽……說真他媽……傷風敗俗!”老鐘氣笑了,本想說徐槐說的確實有點道理。
周顯咧著嘴:“你們科長平時跟你們聊這個?”
王滿榮覺得周顯在嫉妒他,輕笑道:
“我們科長說,隻有深入了解人性,才能在破案的時候無往不利,殺得犯罪分子片甲不留!你們怎麼不用紙筆記下來,我在傳授你們破案技巧呢。”
眾人:“……”
韓東銘翻看著那些電影票,突然道:
“這裡麵有很多電影票,都沒有檢票,是不是有一種可能,那個女人是電影院的工作人員,或者,家就在電影院附近,他每次等女人的時候,才會去電影院打發時間。”
“你分析的很有可能!”王滿榮點頭。
老鐘瞥了眼王滿榮,這家夥有點飄了:
“王滿榮,既然線索是你發現的,那你……跟著韓東銘,還有你、你。你們四個去找找。”
王滿榮騰地一下站起來:“我們科長說,我已經能夠獨當一麵了,所以我一個人去就行。”
你們科長的話是金口玉言啊!老鐘瞪了眼王滿榮:“你他媽收著點!這是異地辦案,不是在京城!”
四人領命離去,就在這時,一位三十多歲,穿著公安製服,褲子是七毫米紅線的男子,在門口敲敲門:
“我是省廳覃廳長的秘書,我叫溫泰,請問哪位是鐘組長?”
老鐘微微蹙眉,覃仲儒找他乾嘛?老鐘淡淡道:“我就是。”
“鐘組長好。”
溫泰敬禮,隨即道:
“覃廳長請鐘組長帶人去火車站,那裡有一列運糧的貨車著火了,覃廳長懷疑跟倒賣糧食案有關……”
話沒說完呢,老鐘騰地一下站起來,正愁沒有線索呢:“周顯你留下主持工作,剩下人跟我走!”
……
徐槐蹲在貨運進站口的拐角抽煙,寒風裹挾著雪花,淩亂撲來,青煙剛出嘴便消散無影。
抽完煙後,徐槐又從空間拿出幾個熱乎的肉包子啃起來。
剛吃一半,看見一輛嘎斯卡車改裝的小客車,朝著這邊行駛過來,他眯眼一看,透過車窗瞧見一張凶神惡煞的嘴臉。
差點沒胃口吃包子了。
徐槐笑了,他現在十分確定,鐘振奎的老婆對他是真愛。
小巴車快到跟前時,徐槐起身攔住了車子,司機按了幾聲喇叭催促徐槐讓開,徐槐不徐不疾地抬起狗皮帽,露出臉龐。
車內倒吸一片這小子越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