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規定,不準登報宣傳,不準喪葬大辦,不準子女向外透露土葬事宜,不準立碑!
就在許大將軍母親墳墓前,有一個小土包。
後來,才有部下為其立碑,前去祭奠的國人,會放一瓶茅台在墓前。
徐槐呲牙一笑:“土葬火葬無所謂,一副臭皮囊而已,死了還在乎那乾什麼,能娶媳婦就行。”
徐有根:你小子這方麵倒是想得開,可我想土葬啊!
“走吧,去審審馮海。”徐有根道。
徐槐摩挲著下巴,馮海應該跟鳳凰山那幾個被殺的鬼子有關係:
“其實沒必要審了,你們把他交給第九局,第九局知道他是什麼人。”
“第九局怎麼知道?”陳跡疑惑問道。
徐槐瞥了眼陳跡:“你級彆不夠。”
“……”
“快說!”徐有根作勢要打。
徐槐咧咧嘴:“真不能說,你們不是跟第九局有合作嗎,你們問第九局就行。”
……
翌日清晨
爾濱火車站,調查組二十多人,準備打道回府。來的時候,將近五十人,有一半是財務人員,在抓捕成功後,財務人員提前回京了。
來送行的覃仲儒和黑省兩位副書記,將一遝軟臥票,親自交給老鐘。
“哎呦,這可幫了大忙了。”老鐘驚喜不已,連忙道謝。
按照規定,調查組能坐軟臥的,隻有老鐘和周顯的級彆夠了,徐槐雖然領13級工資,但職務還是科長,硬要坐軟臥,也不是不行。
至於其他十幾人,在級彆上,是沒有資格乘坐軟臥的。
“老鐘,這是中樞特意交代,讓鐵道上的同誌,給你們調查組準備的,我們可沒這個權力。”一位副書記笑笑。
“那也感謝這段時間的鼎力支持。”老鐘睜眼說瞎話,滿臉笑嗬嗬。
一番寒暄吹捧後,黑省領導離去,也不知道覃仲儒哪根筋搭錯了,臨走時非要跟老鐘擁抱,老鐘不情不願,滿足了覃仲儒的要求。
還有一個小時列車才進站,徐槐得知章金山在火車站後,屁顛屁顛跑去道彆,臨走時給章金山塞了幾包華子。
等徐槐前去月台的時候,餘光看到一道佝僂的身影,躲在一根柱子後麵,鬼鬼祟祟地衝著徐槐揮手。
他扭頭一看,頓時樂了,丹陽子正咧嘴笑呢,怎麼看都不像是世外高人。
“師父,抽煙。”徐槐大大咧咧走過去,摟著丹陽子的肩膀。
“小娃娃,現在知道叫我師父了??”丹陽子嘿嘿一笑,並不在意麵前這個沒大沒小的年輕人。
他其實更討厭那種循規蹈矩的人,一點意思都沒有。
徐槐點頭,順便給丹陽子點煙:“知道了,把我震驚了一萬年,你現在是要回京城?”
美滋滋抽煙的丹陽子搖搖頭,目光隨著一個身材高挑,臉蛋精致的女子移動。
他一扭頭,瞧見徐槐也在看那女子,語重心長道:
“小娃娃,遠離女色,你的桃花劫可還沒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