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瞅瞅許大茂,這就是後果!”
“你……儍柱,沒人能治得了你是吧,行,你等我叫保衛科的過來,非把你帶回去關幾天不行!”婁曉娥雙手叉腰,瞪著何雨柱。
閆埠貴急忙搖擺雙手:“叫什麼保衛科?徐槐就在這呢,問問徐槐怎麼解決就行了。”
保衛科來了,那不得驚動街道辦?
他這個一大爺還沒當過癮了,街道辦如果嫌他辦事不力,很可能組織全院,重新選舉一大爺。
嘶……
不會是何雨柱跟許大茂擺我一道,故意搞這麼大動靜吧?
不管是不是,都不能讓街道辦的人過來!閆埠貴看向徐槐:“徐公安,你趕緊說句話。”
徐槐摩挲著下巴,心裡咋舌,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腳,把許大茂踢得斷子絕孫:
“柱子,先把人先送醫院吧。”
“憑什麼,我不去,誰讓他犯賤!”何雨柱雙手插兜,猛搖頭。
徐槐輕聲道:“許大茂真出問題了,你的主任還乾不乾?大學生老婆,還要不要?”
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是這麼個理。
“許大茂,也就是徐領導給你求情,要不我管你死活呢。”
何雨柱扶起許大茂,許大茂夾著腿瞪著眼,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出蹦:“儍柱,你他媽真踢啊!我徐槐兄弟不在你打我,我徐槐兄弟回來了,你還打我,那我徐槐兄弟不是白回來了!”
“???”徐槐一頭問號,感覺自己像太君。
何雨柱和婁曉娥攙扶著許大茂,你罵你的,我罵我的,往外走去。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閆埠貴趕緊驅散左鄰右舍。
徐槐追上去,跟何雨柱要了一張洗澡票,屁顛屁顛跑去洗澡了,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能阻止他洗澡。
洗白白回來的時候,袁桐已經睡醒了,正在廚房裡忙活著熱中午的飯菜。
小短腿和小當趴在門口的青石板上,逗小黑貓,陸芍藥領著其他幾個小家夥,趴在餐桌上寫作業。
嚶嚶怪臥在桌子底下,嘎吱嘎吱地啃著虎骨。瞧見徐槐回來,叼著虎骨一溜煙跑了。
啥意思?
你害怕我跟你搶吃的?
“徐槐!”
廚房門口,袁桐衝著徐槐招招手,然後開始解圍裙,徐槐屁顛屁顛跑過去,袁桐道:
“趕緊吃點,吃完了跟我去一趟醫院,我大哥讓車撞了。”
哎呦我去!
大舅哥也是人才啊。
這年頭還能讓車給撞了。
“人……不在啦?我還在貨車站遇到了大哥呢……”
“滾!”袁桐呲著牙,拳打腳踢,不痛不癢。
隨便對付一下肚子後,徐槐騎著自行車,馱著袁桐前往醫院。
傍晚的寒風跟刀子似的,紮在心肺裡。
大冬天騎自行車真是受罪,懷念侉子之王的第一天。
“你怎麼不捏刹車了!”袁桐摟著徐槐的腰,挑眉調侃。
穿那麼厚,有啥好捏的:“你見誰把人騙到手後,還天天膩歪的!”
嗬!
我要上強度,上手段了!
知道啥叫欲擒故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