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誤會啊。”
“真沒誤會?”
“真沒有!你想去就去唄。”
反話!
一定是反話!
袁桐不哭不鬨,還給提供工作單位信息,徐槐有點心慌,她一定是在憋大招呢、
不行,不能讓桐姐找借口打我!
得把她的路堵死!
嘎吱!刺啦……
徐槐用腳刹車,袁桐一頭撞在徐槐後背上,臉疼。
徐槐一條腿蹬地,一條腿繞在大梁上,跟狗撒尿似的,回頭看著袁桐,憤憤道:
“我去找彆的女人你都不管嗎?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袁桐呆若木雞。
“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了,你看,現在連解釋都懶得解釋,哪怕你騙我呢。”
“……”
“你再不哄我,我就真的生氣了!”
“……”
袁桐呆呆地看著徐槐,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去找彆的女人,你還生氣?
蠻不講理嘛!
“我真沒有誤會,葉小瑩我又不是沒見過。我比她漂亮吧,比她身材好吧,還給你穿兩條帶帶給你看,葉小瑩會嗎?”
聽著袁桐漫不經心的自信語氣,徐槐微微疑惑,難道是自己誤會桐姐的心胸啦?
“那你就不怕葉小瑩往我身上撲嗎!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白月光?”
袁桐冷笑,從腰裡摸出一把槍來:“我不知道白月光,但大不了,我給你守三年寡。”
“……”
大可不必!
吵得好好的,拔槍乾嘛?
“就算她往我身上撲,我也會一腳把她踹開,趕緊把槍收起來。”徐槐壓著袁桐手裡的槍。
有個武德充沛的對象,是什麼體驗?
呐!一言不合就要自己守寡。
“趕緊走,一會天黑了。”徐槐蓄勢待發,打算一口氣蹬到醫院前,一句話都不說了。
海澱區,海澱醫院病房
半張臉滿是擦痕的袁瑞金躺在病床上,右腿打著石膏,石膏外麵又用竹板固定著,從天花板上吊下來一根繩子,將斷腿固定懸在空中。
一個紮著麻花辮的少女坐在床邊,笑的前俯後仰。
滿臉幽怨的袁瑞金沒好氣道:“有那麼好笑嗎!”
“姐夫,你咋那麼笨,騎自行車車都能摔到溝裡頭,你是不是騎車子又走神了?我媽說,就沒見過誰騎自行車把腿騎斷的,你是第一人!”
袁瑞金哭笑不得:“我再解釋一遍,不是我摔進溝裡頭,是一輛車把我彆進了水溝裡。”
咯咯咯!
少女笑的眼淚花子呲了出來:“姐夫,你不戴眼鏡,能看見我嗎?”
袁瑞金無奈極了:“我是近視眼,不是瞎子,你這麼大個活人我看不見?”
病床另一側,楊秀寧沒好氣地敲了一下親妹妹的腦袋:“你趕緊回去吧,少在這笑你姐夫!”
十五六歲的楊秀焉,俏皮吐了吐舌尖,搖頭晃腦地來回踢著小腿:“我不回去,我等袁桐姐姐來,我有事要找她。”
楊秀寧一邊把剝開的橘子掰開,一牙一牙地喂到袁瑞金嘴邊,一邊揶揄道:“你有什麼正經事?不要煩彆人!”
“怎麼沒有正經事!我馬上要參加革命建設了,我向袁桐姐姐取取經,怎麼啦!”楊秀焉振臂高呼,把自己整的熱血沸騰。
楊秀寧立馬沉著臉:“參加什麼革命建設,誰同意你不上大學的?”
“毛爺爺同意的!”
楊秀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