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桐又摟著徐槐的胳膊:“彆動氣,等我有時間,幫你收拾她們。”
“我真不生氣,到時候會有人收拾她的。”徐槐笑。
“誰?”
“社會!”
“……”
袁桐的腦袋靠在徐槐的肩膀上:“你怎麼知道有人慫恿楊秀焉的?”
“一見麵就問我怎麼追到你的,還信誓旦旦要去北大荒,那是一個骨子裡帶著優越感的大院子女,能乾出來的事?”徐槐道。
“就憑這,你就猜出來了?”袁桐下巴擱在徐槐肩上,忽閃著崇拜的眸子,“你真厲害。”
“這才哪到哪,我跟你說,我看一眼大哥的腿,都知道他有幾根腿毛你信不信。”徐槐道。
呸!
袁桐輕啐一口:
“你說,你說對了,我親你一口。”
“大哥有一腿毛,快,親我!”徐槐把臉湊過去,袁桐吧唧一口:“你真厲害!”
好拙劣啊!太他媽拙劣了!袁瑞金一時都分不清,是徐槐占便宜了,還是袁桐在占便宜,幽幽道:
“我是你們小兩口打情罵俏的工具嗎?你們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傷員,再擠就把我擠下床了!”
“那你下床!”袁桐隨口道。
袁瑞金黑臉,拿出了長兄如父的氣勢:“老三,我看你是皮緊了!”
“老大,就你這樣還寫小說?我們是在給你提供素材呢,徐槐對楊秀焉的觀察,你就沒有,你要善於觀察生活,勇於麵對困難。”袁桐調侃袁瑞金。
“是是是,你說的對,我樣樣都不如徐槐,行了吧。”袁瑞金幽幽道。
“嗨,怎麼能這麼說呢大哥,你的黴運就比我強多了。”徐槐調侃道。
噗!袁桐笑地花枝亂顫,拍打著徐槐的肩膀:“你可真損!”
袁瑞金用力把徐槐推開:“彆擠了!”
“大哥,你怎麼跑海澱醫院了,東城區的協和醫院住不下你?那裡骨科更好吧!”徐槐沒好意思再擠袁瑞金。
袁瑞金無奈道:“就在海澱醫院附近,被車彆了,直接送過來的,自行車還給丟了,哎,倒黴。”
“那你記住車牌沒有?”
“沒有,我都掉溝裡了,誰記那玩意。”袁瑞金理直氣壯。
還是被車撞的少!經常被車撞的人,一定是先看車牌!
要不怎麼理賠?
徐槐拍拍袁瑞金:“大哥,你也是命好,我剛從東北回來,帶了一些虎骨,你要不要?”
“真的!”袁瑞金喜出望外,“醫生剛說讓我去買同仁堂的虎骨酒呢。自己泡的肯定更好,謝謝你啊徐槐,還是你對大哥好,不像老三……”
徐槐沉著臉:“大哥,你怎麼說我媳婦呢?虎骨不給了,除非你道歉。”
“就是,道歉!”袁桐夫唱婦隨,洋洋得意地衝著袁瑞金做鬼臉,“以後你們誰都不準欺負我,我有男人!哼!”
“……”
袁瑞金呲牙:
“你們兩個滾,我明天就給爸媽打電話,說你們兩個欺負我。”
“你隨便,咱爸最疼我了!”袁桐有恃無恐冷哼一聲,毫不畏懼袁瑞金的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