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身份特殊,他都要上去踹兩腳。
公安係統的見老鐘不說話,沒一個人上前,那文化局的領導無奈,隻好招呼其他人上前,試圖拉開徐槐。
“後退,我看今天誰敢站在人民群眾的對立麵!”
徐槐騎在鐵繼文身上,一邊拳頭跟雨點似的砸下去,一邊殺氣騰騰地瞪著上前的人。
這可不是我欺負他,是他自己朝著自己腦袋開了一槍。
真是傻的可愛,敢當眾鼓說不利於團結的階級概念,你不死誰死!
“你……你……誰要站在群眾的對裡麵了?徐槐,你代表不了群眾,不要胡攪蠻纏!”文化局的領導氣急敗壞。
徐槐瞄準鐵繼文的鼻梁就是一拳,嘎巴一聲鼻梁骨折,區彆在於是粉碎性骨折,還是粉碎性骨折。
丟下嗷嗷慘叫的鐵繼文,徐槐站起來,指著地上掙紮打滾的鐵繼文,擲地有聲道:
“我今天還就要上綱上線!”
“剛剛,是鐵繼文親口說我們公安的命,不如他們知識分子,這難道不是要淩駕於人民群眾之上?”
“就因為他上班要繞遠路,就指責我們冒著生命危險,抱出來的炸彈,是因為貪生怕死沒有扔遠點?”
“照他們這麼說,我們所有人,都應該給他服務唄,他是想當老爺嗎!”
“封建社會都他媽推翻幾十年了,還有人想開曆史的倒車!”
“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反動言論!”
“這位領導,你確定要給鐵繼文一條道走到黑?”
那位文化局領導臉色慘白,蹬蹬蹬後退七八九十步,鑽進人群裡,偽裝成我在人民群眾的隊伍裡。
隻要我變的夠快,你們就發現不了我!
他信誓蛋蛋說:“鐵繼文太過分了,打得好!”
幾十個領導麵麵相覷,暗暗咋舌。
這特麼一頂帽子扣下來,誰還敢替鐵繼文說話?
“趕緊送醫院吧。”現場,級彆最高的一位緩緩搖頭,看不出喜怒來,他一句話,結束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
“徐槐……”老鐘來到徐槐麵前,拍了拍他肩膀。這件事如果就此打住,徐槐沒事,頂多因為打人扣點獎金,或者關禁閉。
就怕有人秋後算賬,趁機搞事,夠徐槐喝一壺了。
毆打大學副校長……怕知識分子們不同意啊。
“這段時間低調點!萬一有什麼事,記得給你老丈人打電話,有些事我怕扛不住。”
能有什麼事?
大不了不乾了!
“鐘局,樸政經還得全城搜捕。”徐槐懷疑楊希瑞已經離開京城,但該搜捕還得搜捕,萬一見鬼了呢。
楊希瑞一天抓不住,袁家怕是一天也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