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知道,那也是你打人了,是事實,如果組織處罰你,你要虛心接受。”老袁幽幽道。
徐槐哭喪著臉:“爸,如果組織實事求是處罰我,我當然接受,可有些人在使壞……”
把鐵繼文的謊報骨折的事說了,也把楊秀焉是主謀告訴了老袁。畢竟楊家和袁家是親家,還是要通知一下老袁的。
“爸,我打這個電話,不是告狀,我就是想告訴你,我要弄死楊秀焉,到時候你可彆拉偏架。”
“……”老袁的呼吸變重,徐槐隱隱聽到了摔東西的聲音,緊跟著老袁道:
“你不要胡鬨,弄什麼弄?這件事我來處理。”
你怎麼處理?你幫我還是幫楊秀寧?徐槐道:“爸,我自己處理。”
“徐槐,聽我的,彆亂來,我讓你媽回去一趟,肯定給你一個交代!”
“爸,那就先這樣,就不打擾你了。”
徐槐和老袁告彆,掛斷電話後,徐槐默默掏出自己的證件,放在配槍上,推到老鐘麵前。
“你乾什麼?”老鐘黑臉,瞪著徐槐。
徐槐:“我要去弄死個人,公安身份不合適,所以鐘局,辭職。”
“你他媽給我收回去!”老鐘萬萬沒料到,徐槐會來這麼一手,急的滿臉堆笑,輕聲細語:
“你的問題不都解決了嗎?現在已經查清楚,是鐵繼文在冤枉你,是有人故意慫恿學生鬨事的,楊家的事,王大姐也會回來親自處理。”
徐槐歎氣:“鐘局,上麵都下處罰文件了。”
“這份文件,不是不能處理,你聽我的,不要著急,回家好好休息幾天,我來處理。”
“鐘局……”
“我命令你,把證件收回去!!”
老鐘氣的拍桌子:
“這麼點委屈你就受不了了?以後這條路上,還有比這更難更多的委屈等著你呢,拿出你的鬥誌來!”
“就算去了基層,也是暫時的,想想四渡赤水前,老人家甚至被趕出隊伍,也沒有你這麼抱怨過。”
“現在你回去休息,好好反省一下,一個月……不,過完春節,如果我沒有處理好這份處罰文件,你愛辭職就辭職。”
老鐘真怕一個月,搞不定這份處罰文件。
處罰文件一旦下發,就不可能輕易收回,更何況這還是市局和部裡商量後的決定。
哪怕是以後補償徐槐,也不可能前腳發文件,後腳打自己的臉。
索性把時間拉長了,反正距離春節,不到兩個月。
徐槐見好就收,裝好證件和配槍,敬禮:“是,從現在開始,休假到正月十五元宵節!!”
???
老鐘看著徐槐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臉色瞬間陰沉。
他黑臉看向齊振東,不確定道:
“我是不是被那小子算計了?”
“應該……是吧?”齊振東咧咧嘴,好家夥,這麼長假期得多無聊啊?年輕人,就是喜歡玩。
神色忐忑地熊墨濃從沙發上站起來,他現在抽煙都不知道是啥滋味,腦袋裡盤旋著部級大特務的絕密信息。
“鐘副市長,徐槐說的是真的?”
老鐘歎口氣,拍拍熊墨濃的肩膀:
“劉煜還記得嗎?”
“記得,我們關係挺好的,他調去東北鍛煉,走的挺匆忙。沒來得及說再見。”熊墨濃神色古怪,劉煜跟這事有關係?
“放心,你們馬上就能再見了。”
老鐘又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