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狗東西不能給好臉色嗎!
徐槐泫然欲泣:“你不愛我了,要把我推給彆的女人,你好無情,好冷酷!”
“滾滾滾,又來!”袁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受不了徐槐來這套,追著徐槐打,“信不信我打死你。”
兩人眾目睽睽,嬉笑打鬨。
陳棠和俞飛對視一眼,俞飛下意識挺直了腰杆,就聽陳棠沉聲道:
“以後他兩個人狗男女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叫我!非要叫我,那就打死一個!”
“……”
山腳下,三輛吉普車,一輛吉姆小轎車,一群孩子嘰嘰喳喳,一個當兵的不許孩子們靠近。
背著莫辛納甘地徐槐遠遠看著吉姆轎車,級彆還挺高的,吉姆小轎車,隻有軍區最高的兩位大領導,才有資格乘坐。
剛才老太太說,是個頂漂亮的女孩子。
是哪家的大小姐出來遊玩,還帶著至少一個班的警衛。
“陳棠,那是誰的車?”
陳棠眯著眼看著車牌,幾秒後搖頭:“沒見過那個車牌,挺奇怪的,居然是普通車牌。”
“普通車牌嗎?”徐槐這才注意到,車牌不是軍用的,也不是機關大院,政府單位的車牌。
奇怪!
進口車可不好買,誰敢這麼招搖?徐槐搖搖頭:“進山吧,和咱們也沒關係。”
密雲有山,名曰雲蒙山,有北方小黃山的說法。
因為地處偏僻,交通不便,雲蒙山保持著自然的原始風貌,和京城附近光禿禿的山形成鮮明對比。
植被茂密,野生動物和各類藥材極多。
四人沿著進山路向前,腳下是枯枝落葉,踩上去嘎吱哢嚓,剛進山時,還難以看見粗大樹木,越是深入,粗大樹木越多,能當柴火的枯樹斷枝也越來越多
徐槐走在最後麵,時不時會弄點枯樹放進空間,回家當柴燒。可惜沒帶嚶嚶怪過來,指不定還能抓幾隻野兔。
大概進山兩個多小時,徐槐突然示意打頭的俞飛停下腳步。
“怎麼了?”
“有人。”徐槐指了指兩點鐘和九點鐘的方向。
三人毫不猶豫地拔槍,對準徐槐所說的方向,都知道徐槐嗅覺和聽覺極好,毫不懷疑。
徐槐端起水連珠,槍口瞄著九點鐘方向,三十米外,枯草隨風搖曳,大聲道:
“出來,否則開槍了!”
窸窸窣窣地聲音響起,緊跟著一名穿著軍裝的戰士,從半米高的枯草中站起來。
那戰士舉著槍,警惕地打量著四人,一步步往前走:“你們是什麼人?”
“這位同誌,我們是公安。”見是當兵的,俞飛緩緩放下槍,“同誌,你們是哪支部隊的?”
戰士沒有回答俞飛的問題,走到幾人一米外:“證件!”
俞飛回頭看向徐槐,徐槐裝模作樣從兜裡掏出證件,遞了過去。那冷酷無情的戰士仔細核對後,對徐槐道:
“你們來這裡乾什麼?如果是打獵,請往西邊走,這裡不準進。”
徐槐猜這些當兵的,大概就是保護吉姆小轎車的大小姐的軍人,笑道:
“同誌,我們不打獵,有個姓王的本地人,在給你們扛東西,我們需要找到他問話。”
“全名叫什麼?”戰士冷酷無情。
“……隻知道是半年前,搬遷到這裡的,有個女兒是大學生,叫王喜芬。”徐槐回道。
“誰都可以進,但他們不行!!”
一名身姿挺拔的年輕軍官大步走過來,聲音洪亮。
徐槐看去,戴著墨鏡的軍官,竟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