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何雨柱一聽自己睡了彆人的媳婦,突然就沒那麼難過了。
“徐領導,什麼意思?”
徐槐歎口氣:“本來不該告訴你的,是我害了你呀。”
“你什麼意思?王喜芬的男人是你?我睡了你媳婦?”何雨柱瞪眼。
啪嘰!
徐槐黑臉,一巴掌甩在何雨柱腦袋上。
都什麼腦回路!?徐槐懷疑何雨柱是故意的!
何雨柱倒吸冷氣,蹦跳著揉腦袋,疼的他呲牙咧嘴,一陣陣涼意從腳底板竄到後腦上。
這一巴掌,差點把何雨柱的傻氣打出來。
“王喜芬接近你,是衝著我來的,她背後有人指使她。”
何雨柱揉著頭,壓低聲音道:“敵特?”
哪來的那麼敵特!徐槐瞥了眼何雨柱,如果是敵特,會告訴你?“也說不定,來找你,就是要她的地址,我晚上要去審審她。”
“怎麼審?”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轉。
“這就和你沒關係了。”徐槐拍著何雨柱的肩膀。
“徐領導,可不能沒關係啊,我傻不拉幾的把她當媳婦看,這事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在軋鋼廠混?許大茂不得笑死我?”何雨柱憤憤不已。
徐槐道:“這個你放心,我可以告訴你們廠領導,你是在幫我接近王喜芬,彆忘了,你還是我們的外線人員。”
何雨柱眼睛賊亮:“對對對,我是你們的外線人員,徐領導,隻要你能保住我的名聲,從今往後我跟你當牛做馬,你家裡的飯,隻要我何雨柱在,就是我親自做,誰都不能搶!”
說著,何雨柱屁顛屁顛從櫃子裡,拿出兩條牡丹煙,塞給徐槐、
徐槐黑臉:“什麼意思?幫兄弟的忙,是衝你這兩條煙?”
這是嫌少?何雨柱一激靈,趕忙又從櫃子裡翻出來兩瓶茅台,放在徐槐麵前,打量徐槐的臉色。
隻見徐槐臉更黑了,何雨柱不由得緊張搓手,家裡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錢也都在銀行存著呢。
哼!徐槐騰地一下起身:
“你這是看不起我徐槐!你以為我是來索賄的?直接送家裡去!”
何雨柱眼角一抽,旋即咧嘴笑:“明白明白,是我不會辦事。”
“行了,逗你玩呢,我家最不缺的就是煙酒,以後去家裡,把你的手藝彆保留,教給我家桐姐。”
徐槐突然笑哈哈地摟住何雨柱的肩膀,隻要桐姐手藝好,以後就有借口不做飯。
“沒問題,保證手把手教。”
嗯?你還想手把手?徐槐瞥了何雨柱一眼:“保持距離。”
呸呸呸!何雨柱滿臉堆笑:“口誤,口誤!我相信袁領導很快能學會,袁領導的天賦我是見過的,特彆聰明,過肩摔隻學了兩天就會了。”
是吧,我媳婦能不聰明嗎……
等一下!
徐槐瞪著何雨柱:
“桐姐學過過肩摔?我怎麼沒聽她提起過?!”
“學過呀,就是你被抓那段時間,上次不是讓我介紹一個摔跤的嗎?有個叫田棗的,祖傳的摔跤,桐姐就跟著學了兩天,特彆颯!”
何雨柱沒注意到,他誇的越狠,徐槐的眼角越抽搐。
以王主任的一脈相傳,這不會就是新婚禮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