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索性用能量,來取代時間的沉澱。
幾分鐘後,徐槐試著從空間裡,弄了二兩虎骨酒出來,輕輕抿了一口,閉眼感受
隻覺得入口綿醇,完全沒有高度酒的辛辣,且胃部暖洋洋的,不到兩分鐘,便覺得手腳微熱,四肢百骸如同在暖陽中。
這是質變呀!
徐槐當即將剩下的虎骨酒收進空間,查看信息,隨即咋舌。
經過空間能量的滋潤,此時的兩大缸虎骨酒的效果,堪比浸泡十年左右的虎骨酒。
唯一可惜的是,這年頭不能買賣,否則出門就是百萬富翁。
這時候,徐槐又感受到嚶嚶怪的呼叫,當即和嚶嚶怪取得聯係,他的視線中,出現了協和醫院的大門。
深夜三四點的醫院安靜的可怕,唯有嚶嚶怪在醫院門口蹦躂來蹦躂去,徐槐突然意識到,這貨是不是喝多了?
不然也不會如此興奮!
嚶嚶怪死不承認,說就添了幾口。
媽的!沒有一個酒鬼,承認自己喝多了!
“回來休息,等你酒醒了再說。”徐槐無奈,隻能先放鐵繼文一馬,萬一嚶嚶怪在醫院裡,又看上什麼玩意,非得說是戰利品,讓徐槐收走,那樂子就大了。
嚶嚶怪這回沒有鬨脾氣,蹦躂著朝南鑼鼓巷的方向。
……
翌日一大早,徐槐起床一看,嚶嚶怪四仰八叉,躺在暖氣片旁邊睡得跟死狗一樣,踹了一腳也沒反應。
他洗漱後去找何雨柱。
正巧碰見哆哆嗦嗦的許大茂,縮著脖子抱著雙臂,臉色蒼白地趕回來,那腳步虛的,隨時會跌倒似的。
看到徐槐,許大茂擠出笑臉,小跑過來:“徐槐兄弟,幫我保密了吧?”
“這次我不告訴柱子,但以後彆乾缺德事了,好好過你的小日子。”
“感謝兄弟!”許大茂鬆了一口氣,“徐槐兄弟,給根煙抽,可把我凍死了快。”
扔給許大茂一根煙後,徐槐讓他趕緊回家補覺去。
“徐領導,早啊。”秦淮茹左手拎著痰盂,右手端著小號洋瓷盆,“我買了豆漿,要不要喝點?”
“不用!”謝謝你這麼熱情,徐槐瞥了眼痰盂,加快腳步來到何雨柱家門口,一腳踹開門,被窩裡的何雨柱驚坐起,正要罵人,一看是徐槐,頓時滿臉堆笑。
“徐領導,這一大早有事啊?”何雨柱忙起來穿衣服。
“你還得跟王喜芬繼續處對象。”徐槐扔了一根煙過去。
何雨柱一愣:“為什麼?”
“王喜芬會告訴你的、”
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她願意改過自新?”
看著無藥可救的何雨柱,徐槐歎氣:“王喜芬就那麼招你喜歡?!”
“徐領導,人家不是大學生嘛,將來生了兒子,肯定也能上大學,那我何家就是祖墳冒青煙。”
嘖!這年代的知識分子,地位就是高!徐槐道:“你妹不是學習挺不錯嗎?應該能考上大學、”
“她遲早要嫁人的。”何雨柱理所當然地,沒有把何雨水當做何家人,他認為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嫁了人,自然要一心一意為夫家謀劃,娘家撐死了就是一門親戚,危難之時有個幫襯就挺不錯了。
“聽我一句勸,那個女人你把握不住。”徐槐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告訴何雨柱實話為好。
何雨柱也不傷心,倒是有幾分看破紅塵的味道:
“能把握多久,就把握多久,我昨晚想了一夜,覺得徐領導你活的通透,我睡了彆人的媳婦,有啥可傷心的,再睡幾次也沒關係。”
“……”
喂喂喂,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
你不要汙蔑我啊!
你的精神狀態和思想品德,已經不符合這個年代了!
媽的,是我帶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