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走出95號院,站在門口點了根煙,狠狠吸了一口,沒有溫度的陽光灑在徐槐臉上,眼裡儘是陰冷寒意。
該怎麼弄死白青山?
白青山又知不知道,是誰要花十萬美刀?
讓一個人消失,徐槐倒是確信可以做到天衣無縫,可白青山的身份是馬來人,一個馬來人在國內消失,很麻煩。
徐槐掰著手指頭數了一下日子,距離正月初五,不過十天,如果到香江弄死白青山,更保險些。
可徐槐不想等!
他大踏步往市局走去,打算借一輛吉普車,晚上用自己的方式,收拾一下白青山。
提起香江,徐槐又想了大胡子約翰,那大胡子約翰回了香江後,隔三岔五不是電話就是發報,很肉麻的表達著想念徐槐。
如果是為了生意,完全不用做到這個地步啊。
難道是因為喝了帶能量的虎骨酒後,和嚶嚶怪一樣?和自己有了羈絆?
不至於吧?
喝過虎骨酒的人那麼多呢,也沒人像約翰一樣,那麼肉麻呀,連他老婆也想念我……他老婆也喝了?
“徐槐,你這是乾嘛去?”迎麵走來三個人。
徐槐抬頭一看,是大舅哥袁瑞金和楊秀寧夫妻,以及丈母娘老王來了。
徐槐迎上去,笑著接過王主任手裡拎著的挎包,入手一沉,有點重量,也不知道裝的啥。
“媽,你怎麼不讓大哥在家休息養傷,亂跑什麼呀。”
拄著拐杖的袁瑞金抬起拐杖,走了兩步,驚歎道:
“我的腿差不多痊愈了,你的虎骨酒太神了,連醫生都驚奇不已。現在這拐杖就是個輔助作用,用不用都行。”
袁瑞金走回來,拍著徐槐的胳膊笑:
“再說大哥不是想你了嗎,剛好媽要過來,我就跟媽一起來看看。”
“想我?”徐槐將信將疑,“我看大哥你是想再弄我一瓶酒吧,可沒了啊。”
楊秀寧笑盈盈道:“徐槐,瑞金說的是實話,他這段時間天天念叨你呢。”
真的?徐槐看向王主任,王主任哈著氣暖了暖手,笑嗬嗬道:
“確實是,你大哥總說要來看看你,你大嫂也說想過來看看你和袁桐,正好,我也好久沒見你們了,就一起過來了。”
徐槐覺得奇怪,老王想過來很正常,可楊秀寧一直就瞧不上他,會想過來看望?
此時,楊秀寧的眼裡滿是歡喜,看不出一絲以往的優越感和若有若無的傲嬌。
怕不是老徐的隱藏身份解密了,這幾天老徐天天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忙什麼,問他就是機密。
哎!以後少了一個終極大殺器呀!
“徐槐,你可以啊,悄悄乾大事!”袁瑞金笑嗬嗬地摟住了徐槐的肩膀,“但是大哥有點生氣啊,這麼好的新聞,你居然不找我。”
徐槐一愣,什麼新聞?什麼大事?
“彆裝傻,你這幾天沒看報紙呀。”袁瑞金笑道。
徐槐如實搖頭。
“就知道你不看報。”老王指了指帶過來的挎包,笑道:“你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