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張大山嗤之以鼻,低聲道:“孫怡華,一個婊子裝什麼正經良人。”
“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孫怡華胸脯起起伏伏,眸子裡滿是寒意,死死盯著笑容玩味的張大山。
張大山越發肆無忌憚地盯著孫怡華的胸脯,冷笑道:
“你一個爛賭鬼,鐵路公安不要你,你就半夜敲開了廣州鐵路局領導的門,用你的賤比換來現在的工作!”
“還有你昨晚和列車長,在他辦公室車廂兩個小時,你不會真以為沒人知道吧?”
孫怡華嬌俏的臉頰上爬滿了慌亂,她左右張望,羞憤至極,轉眼間,孫怡華眸子裡閃過狠戾之色,盯著張大山低喝道:
“你如果還想繼續在鐵路上工作,就把你的嘴管住,列車長收拾不了你,我讓局長收拾你!”
一個賤人,還敢威脅老子!
張大山麵露猙獰之色,一把掐住孫怡華修長白皙的脖頸。
瞬息間孫怡華呼吸困難,臉色漲紅,眸子裡閃爍著慌亂和哀求之色,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你……你彆乾傻事……我錯了……你放開我,我錯了……”
看著孫怡華哀求的嘴臉,張大山莫名有一種滿足感:
“怎麼不裝高高在上了?你不是看不上老子嗎,來,再瞪我一眼,信不信我把你乾的那點破事,昭告天下!”
孫怡華拍打著張大山的胳膊,艱難地斷斷續續哀求著:
“不要……我錯了,我答應你的要求,我做你對象還不行嗎……”
“賤人!”張大山在孫怡華耳邊咬著牙罵了一句,痛快極了,又看到孫怡華白皙透光的耳朵和白皙脖頸,下意識的蠕動喉結,竟是張開嘴,想要舔一舔。
就在這時,徐槐包廂裡傳來動靜,哢嚓哢嚓的開門聲傳來,張大山暗罵一句後,鬆開了孫怡華的脖子,往後退了半步,低聲威脅道:
“敢說出去半個字,你就完蛋了,今晚在車尾等我,我要乾你!”
表情慌亂的孫怡華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怯懦點頭,張大山這才撿起飯盒,滿意離去。
看著張大山的背影,孫怡華慌亂的神色慢慢收斂,眸子裡閃過一抹狠戾之色,等這次任務完成,非把你三條腿打斷!
她又扭頭看向徐槐包廂,卻不見有人出來,微微蹙眉後,整理了一下淩亂的發絲,走過去敲響了門,仿佛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絲似的,語氣柔和,笑容嫵媚:
“徐槐同誌,我是列車員孫怡華。”
哢嚓!
包廂門打開,一團煙霧噴出來,正好噴了孫怡華滿臉,孫怡華忙屏住呼吸,揮手打散刺鼻的煙味,微微蹙眉,抬眸看著雙手插兜,嘴角叼著煙的徐槐,不等她說話,徐槐懶洋洋地率先開口:
“孫怡華同誌,有事?”
話音落,徐槐順勢斜靠在門框上,目光直勾勾落在孫怡華的巍峨大山上。
嗯,衣服有點舊,都洗發白了。
不知道她的鐵路公安製服,是不是也是這麼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