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玩是吧,那她就好好陪這個老妖婆玩一玩。
再次轉過身時,陳星淼的臉上掛著兩串淚珠,那楚楚可憐的目光加上一副委屈的小臉,任誰看了都會心裡一揪。
花黎茵皺了皺眉頭,將茶杯放下,臉上不由分說的掛上了一抹疑惑。
“你要乾什麼?”
說完,隻見陳星淼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你到底要做什麼!”花黎茵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來。
陳星淼抬手拭淚,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說道:“兒媳知錯了,沒想到竟惹得婆婆如此生氣。”
說話間,她的耳朵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
“你在胡說什麼?”花黎茵有些不淡定了,怒目圓睜的看著她說道。
她哭的更慘了,聲音都有些哽咽,“婆婆,兒媳才剛過門,縱使犯了再大的錯,您也不能讓相公和兒媳不見麵啊。”
“把門給我打開!”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吼,緊接著門吱呀一聲被春桃推開。
陳錦州板著臉出現在門口,看到自己女兒跪在地上的時候,臉色更加難看了。
“小淼啊,你看你這是做什麼,地上涼快起來。”
花黎茵一見陳錦州,連忙換上了笑臉,跑上前就要扶她起來。
她跪在地上紋絲不動,反而哭泣聲更大了幾分。
“婆婆說了讓兒媳跪著,兒媳不敢不聽。”
陳錦州一個淩冽的目光就朝著花黎茵甩了過去,語氣冷漠如冰,“親家,我的寶貝女兒從小沒受過一點苦,竟不知到了蕭府錯到要下跪的地步!”
花黎茵臉上瞬間閃過驚恐,強硬著將陳星淼拉起來。
“怎麼會呢親家,我們疼愛小淼還來不及呢。”她連忙賠笑,姿態也低了幾分。
陳錦州冷冷的撇了她一眼,拉著陳星淼坐到一旁,滿眼心疼的替她擦著眼淚。
蕭印生聽到陳錦州來了,剛從床上醒來就喊人攙扶著來到前廳。
“親家啊,她一介婦人不懂事,您彆和她一般見識,我們啊很疼小淼的。”
說話間,蕭印生一陣咳嗽。
“是啊,馬車也不給,還無故欺負打罵姑爺,這不就是給小姐施威嘛。”
春桃在一旁嘀咕道,雖然聲音小,但還是入了幾個人的耳朵。
陳星淼不禁在心裡默默為她點讚,連忙抽泣了幾下,開口道:“沒有的,春桃你彆亂說。”
陳錦州坐在椅子上,環顧了下四周,冷冷的問:“子毓去哪了?”
蕭印生埋怨的看了一眼花黎茵,笑著走上前。
“這不是子臨前幾天回來了嘛,倆兄弟敘舊呢。”說著,他對著一旁的下人說道:“還不快去請二少爺。”
丫鬟領命,連忙離開。
“親家喝茶,消消氣。”蕭印生在花黎茵的攙扶下也坐到椅子上。
很快,蕭子毓跟著下人來到了前廳。
“見過爹爹,娘,嶽父大人。”他微弓著身子,臉上閃過一抹隱忍。
怎麼換衣服了?
陳星淼注視著他,身上的衣服肥大,一看就不是他的,倒是有點像蕭子臨的。
他垂著頭,嘴角還有臉上的淤青若隱若現。
“子毓,你的傷···”陳錦州顯然也注意到了。
簫子毓連忙又將頭低了低,輕聲說道:“沒什麼,不小心磕了一下,多謝嶽父大人關心。”
陳錦州也不是傻子,板著臉看向蕭印生。
蕭印生強行扯上一絲笑容,“你們怎麼辦事的,還不快給二少爺拿最好的藥膏。”
“爹您彆生氣了,公公和婆婆確實很疼女兒的。”陳星淼笑眯眯的捧起雙手,看向了蕭印生——
“公公,兒媳新婚開銷很大,手頭有些緊,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