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控通訊的持有者正是辛瀾大小姐,但是我們查不到ip位置。”
“初步推測可能是在狼族軍方內部,這是唯一一個係統無法破解定位的地方。”
“哼!要不是傅思越多管閒事……!”
路眼中殺意翻湧。
他跟傅思越不對付,此刻更是恨不得殺了這個礙事的家夥!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聯係上她的設備,把這頭弱雄性的慘樣拍下來發給她。”
路指著地上臉色慘白、大口喘氣的蒼秋,冷聲道。
阿譽舉起錄像設備。
“不、不要拍。”
蒼秋困難地蠕動了一下,但此刻他手腳都被束縛著,根本掙脫不開。
他隻好弓著身子,恨不得把臉埋到地下。
他不想被阿瀾看到他這副醜態。
他從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那樣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
如果他強大,他就能反抗。
如果他強大,他就能保護自己喜歡的雌性。
*
軍團基地。
傅思越的書房。
傅思越坐在一張老式古板的沙發上,襯衫領口袖口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迷人的骨節。
他從一堆芯片盒裡抽出一張樣式古早的芯片,型號已經是數百年前的了。
傅思越把芯片插進放映設備的外盒,屏幕上閃過幾片雪花,才慢慢出現畫麵。
上麵是幾個戴著口罩、身穿防護服的人類在操刀手術。
畫麵慢慢拉大到縫合傷口的畫麵。
傅思越的記憶力很好,他看一眼,就想起來,這些人類的手法,和辛瀾給獸人包紮縫針的手法一模一樣。
錄像畫麵隻持續了幾十秒,後麵的內容就是大量的雪花。
大概是因為年代太過久遠,芯片已經老化了。
傅思越的獸母是赫赫有名的古人類研究學者,這塊芯片,還是二十年前獸母在一場拍賣會上花高價買回來的。
據說這是全星際僅剩的最後一個人類手術的錄像畫麵。
現在已經成了無價之寶。
可是那個被他帶回軍團基地的小雌性,竟然也懂得這麼多人類的知識。
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老大。”
傅思越的心腹,一頭雜毛狼獸司修敲門進來。
他手裡拿著平板,裡麵是辛瀾的各種信息。
“您讓我查的我都查到了,辛瀾小姐確實是羽族權貴出身,她的獸父獸母都是羽族赫赫有名的科研大師,在數年前執行一場星際任務中遭遇意外去世。”
“自此之後,辛瀾小姐的性格就變得揮霍無度,狠辣歹毒,在羽族幾乎是人人喊打的地步。”
“她最喜歡以折磨雄性獸人為樂,身邊長期養了兩頭情獸供她折磨消遣,經過她手的雄性,全都被折磨得不堪入目。”
司修滑動平板,呈現出幾張被辛瀾折磨得傷痕累累的雄獸圖片。
不是被她拔去了蛇皮血肉裸露黏連奄奄一息。
就是被她拿鞭子抽得滿身血痕,傷口上還糊了辣椒水。
這樣的慘狀。
放到星際網上都是要被封號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