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精力總在早晨起床的時候異常旺盛……就如那金箍鐵棒定東海!
“二郎,你醒了。”
郭氏似有所感,轉頭看見李奕,頓時臉露笑意,輕柔的喚了一聲。
“嗯。”
李奕點了點頭,兩人相視一笑,他快步走上前,從背後輕輕擁住了郭氏。
男人就該主動點,放下糾結,擁抱快樂。
“呀!”郭氏驚呼一聲。
她沒想到李奕竟這麼大膽,身子頓時僵硬住,但隨後耳邊傳來一聲輕喚:“玉斕——”
玉斕、郭玉斕,這是她的小名。
郭氏聞言心頭一顫,似乎再也無法忍耐,頓時癱軟在李奕懷中。
“嗯——”郭氏輕哼一聲,下意識的掙紮起來。
郭氏雖未經那事,但並非全然不懂,很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是什麼。
她從沒想過奕哥兒會有如此輕浮的一麵……不過她倒是挺歡喜的。
隻是街麵上人來人往的,很容易被瞧見……
李奕一直都覺得郭氏的身材很好,眼下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鼻中傳入幽幽體香,他不免心頭火熱,動作越來越大膽。
男人在這種情況下的自製力已經無限低……
“阿郎,娘子,你們在作甚?”
陳小娘的聲音突然響起,兩人立馬如觸電般分開。
扭頭望去,小丫頭一臉懵懂看著兩人。
“咳咳!”李奕假咳一聲,尷尬道,“娘子身體不太舒服,阿郎我在給她瞧病。”
“哦。”陳小娘不疑有它。
直到吃早飯的時候,郭氏的臉依然通紅。
因為先前的體驗實在太刺激了!
飯桌上,李奕啃了一口酪餅,隨口道:“嫂嫂,昨夜我是怎麼回的早飯鋪?”
雖然郭氏有小名,但他喊嫂嫂順口了,一時改不過來,倒也不是為了避嫌。
便宜都占完了,還有什麼好避的?
李奕覺得自己行為處事的風格,越來越像是一個純粹的武夫了。
郭氏偷瞧了一眼李奕,卻見對方跟沒事人一樣,似乎先前作怪的不是他。
“是瑀哥兒拉你回來的。”
郭氏低著頭輕聲道,“你醉的不省人事,又那麼重,瑀哥兒說他不好背你,就從店家那裡借來一輛板車,一路把你拉回來的。”
“瑀哥兒把你送回來之後,就又拉著板車走了……”
聽著郭氏的敘述,李奕覺得有些丟臉,但說實話,他的酒量確實不算高,跟馬仁瑀那貨沒法比。
或許有一句話說得對,酒量是靠練出來的,李奕這些年很少喝酒,一來是他比較節儉,不舍得多花那錢。
二來他對喝酒也沒多大興趣,不像馬仁瑀那樣嗜酒如命,往日請人喝酒或被請,他都是淺嘗輒止。
當然,也有很大可能是李奕天生就沒那酒量。
兩人在交談間,一旁的陳小娘卻隻顧埋頭乾飯。
彆看她嘴巴小小的,吃起東西來可不慢,一口接一口的,一張酪餅很快就塞完了。
她伸手又拿了一張,繼續小口小口的吃起來……
飯後。
郭氏把李奕叫到了臥房,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布囊。
“這是昨夜瑀哥兒送你回來時,交給我的,說是陛下給你的賞賜。”
說著,郭氏將布囊遞了過來,“你自己收好彆弄丟了。”
李奕笑道:“玉斕替我收著就行,以後還要給我管著家呢。”
或許是剛才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的緣故,郭氏麵對李奕的時候,曾經的那種拘束感消散大半。
她啐了一口道:“誰說以後要替你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