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說是我們老餘家祖墳冒青煙都不未過,所以在你想和戴佳將婚事定下來的情況下,我不能阻止你,以免以後你錯過這樁婚姻到頭來說是我耽誤了你。”
“您的意思是,您也不支持我這麼快就將婚事定下來?”
餘年聽出了母親的意思。
看似不做主,實則還是不支持。
“一,你和小婉的事情沒有扯清楚。二,你和戴佳都在上學。”
楊茹說道:“這是我心中的顧慮,不過……”
說到這兒,楊茹話鋒一轉,說道:“這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戴佳爸媽太著急,家裡又隻有一個女兒,著急的太過頭了,以她們家的情況,著急的該是我們才對,但現在這一切恰恰相反,你不覺得嗎?”
“那倒是。”
餘年讚同的點了點頭,心裡知道原因,但是不打算告訴母親。
有些事情,隻會越說越亂。
“另外,你和戴佳在一起,戴佳爸媽又是社會上有身份背景的名人,我擔心以後你在她們家麵前抬不起頭,會受委屈。”
楊茹補充道。
“行,我明白了。”
餘年重重點頭,說道:“我知道您這一切都為了我好。”
“她為你好?她一個隻知道在廚房忙活的婦女,知道啥?”
正在這時,本已經喝醉的餘康從兩人身後走了過來。
“爸,你不是喝醉了嗎?”
餘年意外道:“您喝醉了就早點休息。”
“就這點酒能把我喝醉?”
餘康一臉不屑,耿著一張大紅臉說道:“你問問你媽,我外號叫什麼?”
看向媳婦楊茹,見楊茹沒眼看他,餘康自個說道:“餘三斤!餘三斤啊!咱們區誰不知道?不管去誰家摟席,見了我,人家都會尊稱一聲三斤哥!”
“忘記人家喊你餘扁擔的時候了?”
看到丈夫晚上灌那麼多酒,楊茹心裡就來氣,語氣不善的說道:“要不是小年這幾年混的有本事,你以為親戚朋友誰會把你當回事兒?”
“你看你這話說的……”
餘康老臉一紅,尷尬的看了餘年一眼,又看向楊茹,聲音小了三分,“咋非要在兒子麵前揭我老底?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退一萬步講,我兒子有本事,那不就等於我有本事?”
“以後你少到處灌酒。”
這幾年餘康喝酒越來越多,楊茹都害怕了,說道:“彆人家捧你兩句,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逮住酒往死裡灌!”
“知道了!知道了!”
餘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撇嘴說道:“一天說八百遍,聽著我腦殼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