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車內,餘年再次詢問,看著身旁的宋詩畫,餘年心情格外複雜。
剛才在酒桌上還對他夾槍帶棒的宋詩畫,不到短短半個小時時間,竟然為他擋下鋼管的襲擊,餘年意外之餘充滿感激。
“我沒事。”
宋詩畫活動著左手,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寒聲說道:“這種場麵我不是第一次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詩畫,你受傷了?”
徐彤邊開車邊關心的問道。
“沒有。”
宋詩畫說道:“我沒事。”
“那行吧。”
徐彤聞言鬆了口氣,說道:“你沒事就好,我擔心你們出不來,都報警了。唉。”
說到這兒,徐彤歎了口氣,感慨道:“真倒黴,沒想到出來玩竟然遇到這種事情!”
“餘年,你……沒事吧?”
坐在旁邊的周婉關心的看向餘年。
“我沒事。”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幸虧她幫我擋了一鋼管,否則受傷的就是我。”
說到這兒,餘年看向宋詩畫,說道:“剛才的事情謝謝你,你手要不要緊?要不我們去醫院?”
“不用。”
宋詩畫說道:“無非是碰了下,一點小傷都算不上。至於幫你,一起出來玩,相互照應罷了。”
“行。”
餘年敞亮道:“這個人情我記在心裡,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幫忙,我能幫一定幫。”
“她任何事情都能解決,就是缺個男朋友。”
徐彤打趣道:“哥,你看你能幫嗎?要不你當她男朋友?”
周婉愣了下,看了看餘年,又看了看宋詩畫,見宋詩畫表情不變,有些意外。
這女人是怎麼做到風起而湖不蕩漾的?
周婉心中歎了口氣,覺得這事兒不管誰聽到都會多少給點反應,哪怕是不喜歡。
“彆開玩笑了。”
餘年擺了擺手,說道:“我有女朋友,這你是知道的,彆的忙我可以幫,這個忙我是真幫不了。”
“那倒是。”
徐彤點了點頭,說道:“畢竟你剛剛訂婚,總不能始亂終棄。”
訂婚?
此話一出,宋詩畫和周婉不約而同的看向餘年,麵露意外之色。
本來沒有反應的宋詩畫,這一刻終於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