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的事情。”
戴合笑道:“現在徐家都已經認可佳佳,那咱們兩個老的能不給我們安排好?哼!”
說到這兒,戴合輕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他們徐家要是不安排好我們兩人,你看我這個老丈人咋給餘年臉色看,在背後我都要戳他們脊梁骨!”
“還沒結婚呢,現在隻是訂婚,這話可彆讓人家聽到。”
牧泛琴用胳膊肘拐了拐戴合,趕忙看了看四周,見沒人聽到這才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這事兒你知我知就行了,彆到處說。”
“沒結婚怎麼了?這訂婚跟結婚有什麼區彆?徐超都來參加訂婚宴了,這不是同意是什麼?”
戴合白了牧泛琴一眼,理直氣壯的說道:“他們徐家是要臉的人,訂婚宴都擺了他們敢不讓結婚?這種事情傳出去他們沒麵子!”
“我知道,道理是你這個道理,但是畢竟現在餘年和戴佳沒領結婚證,事情就沒徹底穩下來,知道嗎?”
牧泛琴擔憂道。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
戴合自信道:“我會想辦法讓兩人儘快辦婚禮,一旦領了證,這就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而且……”
頓了頓,戴合麵露冷笑道:“今天徐超已經說了,他來是專門參加餘年和佳佳的訂婚宴,那咱們還擔心什麼?”
“你這麼說,我就徹底放心。”
牧泛琴說道:“咱們不能自己嚇自己!”
笑了笑,牧泛琴一臉得意的補充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可是徐家的親家呀!骨子裡的驕傲要有。”
“哈哈哈……”
戴合聞言爽朗大笑,連連點頭的附和道:“對對對,你說的對,咱們可是徐家的親家,以前在燕京工作的朋友瞧不起我,但現在誰見到我都得先給我鞠一躬!”
“咱們放在古代,那都是皇親國戚,說不定咱們佳佳還是以後的皇後呢。”
牧泛琴嘴角微翹,腰杆挺的筆直。
聽到這話的戴合也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杆,兩人可謂是越聊越高興。
可就在這時,餘康突然從裡麵走了出來。
戴合和牧泛琴對視一眼,頓時眉頭緊皺,滿心擔憂。
“餘老哥,您……您怎麼出來了?”
牧泛琴連忙上前攙扶住餘康,笑容牽強的問道:“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