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陳叔看向餘年,笑道:“餘老板,你說呢?”
“如果我站在你們的角度上,確實不會離開這裡。”
餘年坦言道:“說白了,隻要你們手裡有電話,在拱衛這裡的同時進行人手調度就可以,至於能不能贏,那我就不知道。當然……”
說到這兒,餘年聳肩笑道:“我不站任何一方。”
“不站任何一方……”
陳叔嘴裡重複著餘年的話,彈了彈煙灰,說道:“那換句話講,就是誰贏站誰一方,對嗎?”
“可以這麼理解。”
餘年說道:“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太虛偽。”
抬眸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餘年不急不緩的說道:“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三個小時時間,與其你們在這裡說些廢話,你們倒是不如準備一下。我相信過了晚上八點一刻,腥風血雨會猶如潮水般席卷這棟彆墅。”
說完,餘年起身伸了個懶腰,知道兩人不會為難他的餘年說道:“昨晚沒睡好,實在是困了,我先隨便找間房睡會兒,你們忙。”
話落,轉身上了二樓,自來熟的找間客房走了進去。
目送著餘年的背影消失在二樓樓梯拐角處,陳叔笑道:“燕京的子弟都這麼處變不驚嗎?就不怕在晚上的博弈中成為犧牲品?”
“他不能動。”
管菲表情從未有過的認真,說道:“如果他死了,我們都會死!就算今晚的博弈贏了也是輸。”
“我明白。”
陳叔笑了笑,將手中抽完的香煙丟進煙灰缸中,說道:“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如果我要對他下手,就不會送他青銅器蓋。”
“那就好。”
管菲鬆了口氣,想到晚上的博弈,說道:“咱們現在就開始分彆調動人手和資源,距離天黑已經不遠。”
頓了頓,管菲眼神堅定、擲地有聲的說道:“今晚我們隻能贏,絕對不能輸!”
……
馬路對麵的書房內。
坐在老板椅上的任臨正在閉目養神。
咯吱——
伴隨著房間的門從外往裡推開,心腹疾步走到辦公桌旁,低聲彙報道:“老板,我們找到金磚被關押的地方了。”
任臨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聲音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問道:“人呢?帶來了嗎?”
“可是我們去晚了。”
心腹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們到達關押金磚的地方時,到處都是屍體,金磚已經不知所蹤!”
“嗯?”
任臨聞言緩緩睜開眼睛,坐起身問道:“這麼說,是有人救走了金磚?”
“看樣子是這樣。”
心腹點頭道:“我沒猜錯的話,肯定是餘年。”
“也隻能是他了。”
任臨再次緩緩閉上眼睛,說道:“隻有他一切才說得通。”
“那咱們怎麼辦?還找金磚嗎?”
心腹問道。
“不用找了。”
任臨擺擺手,沉默了幾秒說道:“通知所有人手,全部來集合,今夜八點……”
頓了頓,任臨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冰涼的字眼,“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