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來到省城的還有任恒,餘年很好奇這家夥昨天還在解決任家內部矛盾,今天怎麼就要來到省城,而不是在風華市徹底將家族內部矛盾妥善解決好再離開。
在餘年的多次好奇詢問之下,任恒也隻告訴餘年,他這次來到省城是為了見一位重要的人物,彙報工作、展望未來。
聽任恒這麼一說,餘年心中更加好奇,但任恒嘴太嚴,哪怕餘年一路將任恒送到嵐圖會館,讓車鬆楠親自給他辦理好入住,任恒依然未說。
考慮到既然對方來到自己地盤,總要儘地主之誼,餘年強壓著急迫回到小洋樓見李老的心情,親自宴請任恒在嵐圖會館吃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一直聊著家常的任恒忽然將話題轉移到戴佳身上,“我聽說你和戴佳已經訂婚?”
“嗯。”
餘年放下酒杯,說道:“你沒能來參加我訂婚宴,真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不過等我和戴佳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來見證我們的幸福。”
“時間過得真快,沒想到你們一轉眼就訂婚,現在就要開始聊未來結婚的話題。”
任恒苦笑一聲,問道:“可惜那時候我在昏迷中,否則我一定來參加你的訂婚宴。”
提到昏迷,任恒繼續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已經醒了?”
“沒有。”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我哪裡有那麼聰明。說實話,我是真沒想到,在你們任家這場紛爭中,幕後最大的操作者會是你!”
沒錯。
其實餘年早前去醫院探望任恒的時候,就憑借病床下一雙鞋子的細節猜到任恒已經醒來,畢竟植物人是用不上鞋子的。
可此時此刻的餘年非但不能承認,反而要裝作不知情。因為人不能太聰明,這個道理他要懂!
往往太過聰明的人,總會讓人感到細思極恐,沒人願意和太過聰明的人做朋友。
往嚴重點說,太過聰明的人,往往命不長!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呢。”
任恒笑了笑,話題重新拉回到戴佳身上,“說實話,你真的打算和戴佳長相廝守甚至未來結婚生子嗎?”
“聽你這口吻,似乎不太看好我們?”
餘年說道。
“說實話,不太看好。”
既然餘年已經問出這話,任恒決定大方承認,“甚至在我看來,你和戴佳沒有未來。”
“莫非你繼承了你爺爺的能掐會算?”
餘年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半開玩笑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得好好聽你說道說道。”
“燕京徐老,是不會同意你和戴佳的婚事。”
既然已經知道餘年的身份背景,任恒決定不再藏著。
餘年作為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他決定勸說一番。
況且,戴佳和宋詩畫根本就不是一個段位的人,戴佳想要對付宋詩畫,那絕不可能,但宋詩畫要對付戴佳,那隻需要一個眼神,就有大把的人去做這件事情。
餘年聞言,笑了笑,沒有接話。
“結婚要門當戶對,這是自古以來的潛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