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路向周妙彤偏頭,司業懷著巨大的怒火,彆過臉道:“讓我給一個娼妓交東西,休想!”
啪啪啪~
這話頓時換來了王路一頓踢。
這一架打下來,王路倒是精神了不少,蹲下身子用刀貼在了司業臉上道:“交還是不交?不交我就在你身上練一練淩遲,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硬漢?”
司業身體顫了顫,冰涼的刀麵在他臉上,刺骨的寒意散發出來,迅速改變了他的想法。
等著!
等我見了我叔叔,再把這屈辱全部還回去。
“我交!”
眼看著平時在教坊司受人尊敬的司業,此時麵對自己雙手奉上自己的身契,周妙彤眼中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拿過自己的身契,摩挲兩下,便看向了王路,眼含春水,令人心生憐惜。
正當司業以為這就算完了的時候,王路直接一腳將他踢暈,隨後往肩膀上一扛,對老鴇說道:“此人和東林逆黨有關,你要是想報官儘管去!到時候我們錦衣衛再見。”
老鴇嚇得花枝亂顫,已然認識到錦衣衛的做事風格,連稱不敢。
等王路他們離開後,老鴇卻連滾帶爬的去找了禮部的人。
然而禮部的人得知司業是被錦衣衛的人帶走之時,卻隻是冷笑道:“狗咬狗一嘴毛,一個閹黨被打成東林逆黨,倒也有意思,這事兒你不必管了,等錦衣衛那邊的照會即可。”
王路一出門就把人交給了暗中護衛的人帶走,隨後領著兩個女人回到了烏衣巷的家裡。
此時這個小小的院子裡已經人滿為患了。
一進門,丁白纓正在跟丁泰練劍,丁翀昨晚受了傷,正坐在台階上捂著肚子觀摩。
一見王路進來,頓時一臉冷傲的盯著他道:“昨晚要不是那個閹狗幫你,你就得死在本姑娘手裡了!”
“現在也來得及啊,要不然我再跟你練練?咱們把昨晚那場戲演完?”王路笑著說道。
丁翀哼了一聲,看向王路身後的周妙彤和張嫣,道:“這又是從哪兒擄來的?”
“嘴巴放乾淨點兒,彆以為你是弱雞我就不好意思宰了你。”王路帶著周妙彤等人進來,隨後問道:“北齋呢?”
“做飯呢。”丁翀說道。
“你也真好意思,人北齋一個畫師都能做飯,你就在這兒乾看著?上我家吃閒飯來了?”王路上前給丁翀屁股上來了一腳。
丁翀要躲卻沒躲過去,頓時惱羞成怒道:“你以為我願意留在你這兒?!要不是我師父……”
王路打斷道:“要不是你師父,你早就被我殺了。”
王路一句話直接給丁翀乾沉默了,接著王路衝著廚房喊了一聲:“北齋,你妹妹我給你接回來了。”
鐺~
話音落下,丁白纓將丁泰的刀往回一擋,退後兩步看向王路,問道:“北齋姑娘的妹妹?”
王路指了指周妙彤道:“就這個。”
正說著,周妙彤的眼淚奪眶而出,眼睛直直的看向從低矮的廚房中走出的北齋。
王路笑了笑,往丁翀旁邊一坐,肩膀碰了碰她道:“姐妹情深的戲碼來了,快看快看。”
丁翀嫌棄的睃了一眼王路,彆過臉看向院中奔向彼此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