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就是嘍?”王路撇嘴道:“不要總是給我展示你的智商有多低,你雖然不是我的對手,但是在京城中你也是排的上號的高手,你們做事我放心,而且你們本身已經沒有任何可能投靠信王。”
說道這裡,王路頗為自信道:“不管是舊仇,還是為了能安全選擇後半生想過的生活,你們做這件事都沒有任何壓力,而且還有能力完成這件事。”
“事成之後,不管你們要去邊軍還是江南生活都可以,我可以幫你們安排。”
丁白纓陷入沉思,明顯在權衡利弊。
丁翀卻已然開口道:“要是去江南的話,你得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起碼要有床。”
這得是多大的怨氣啊。
王路笑道:“當然有,不過你以前不是混邊軍的嗎?竟然還對生活條件有要求?”
丁翀撇嘴道:“我是能吃苦,又不是喜歡吃苦,哼。”
道歉過後的丁翀,看起來順眼了不少。
對王路來說確實是這樣。
丁白纓看向丁翀,責備的眼神,令原本還想說什麼的丁翀立刻閉上嘴。
丁泰就老老實實的跟在身邊,視線始終落在丁白纓身上。
“我不想再冒險。”丁白纓說道:“信王身邊雖然沒有厲害的高手,但是無論在信王府還是在魏忠賢的府邸,都必然少不了護衛的軍卒,風險太大了。”
丁白纓對信王或者說人心有些失望,還了王路的恩情之後就不想再在京城待下去了。
更打擊她的是陸文昭竟然會跟信王妥協,選擇將來囚禁她一生。
心灰意冷之下,丁白纓選擇了拒絕。
王路有些意外,他還以為像丁白纓這樣的人設,一定會答應呢。
丁泰假裝無奈的說道:“確實是這樣,我們在邊軍廝殺許久,而且也在信王身邊待過很長時間,信王手下的軍卒都不是濫竽充數的,你要是讓他們做事他們可能做的一般,但要是信王真的有生命危險,他們絕對會拿出全部的本領。”
“生死拚殺之下,我們的刀法能起到的作用真的很有限。”
丁泰心裡其實覺得離開更好,一個是自己的師妹跟王路的關係好像有點不對勁,另外一個也是不想死在這裡。
丁泰和丁白纓都明確拒絕了,王路下意識的看向丁翀。
見王路看過來,丁翀嘴角頓時翹了起來,得意道:“現在輪到你……”
話還沒說完,王路的眼神就水靈靈的移開了。
“既然你不願意幫忙,那就在這裡休養兩天,等我搞定城門那邊,你們再出城,想好去哪兒了嗎?”
丁白纓說道:“還是回邊軍,那裡才是屬於我們的地方。”
“在京城拚命好歹還有一場榮華富貴,去邊軍死了可是白死。”王路說道:“不然還是留下來幫我,日後未必不能恢複你先祖的威名。”
丁白纓眼神一震,光潔的脖子被衣襟包裹的嚴嚴實實,但還是被王路看到她喉嚨聳動,充滿了彆樣的風情。
或許應該稱作女俠風範。
“不算白死。”丁白纓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道:“保衛大明的子民不受建奴侵犯奴役,就算死了也很值得,反倒是死在京城的爾虞我詐之中,很不值得。”
王路點了點頭,丁翀卻忽然甩了甩劉海道:“我師父不去,我去,我幫你殺了信王和魏忠賢!”
“你?”王路瞄了一眼丁翀,拍著她肩膀道:“算了,你玩去吧。”
丁翀整個人都不好了,道:“不是,你是看不起我的武功嗎?昨晚上我差點殺了你好嗎?”
“又來了,你覺得用差點殺死老板作為求職申請很值得驕傲嗎?”王路說道:“就你一個人且不說你能不能殺了信王,就說到時候陸文昭大概率也在,你打得過你師伯嗎?”
丁翀猶豫了一下說道:“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丁翀!”丁白纓直呼其名,令丁翀頓時一臉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