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嚴格來說,我隻是想當一個權臣,皇上什麼的還是難度太大了,我趕時間。”王路笑著說道。
對於虛名他不是很在乎,任務結算側重的是權力的掌握程度,而且王路本身也是更喜歡看得見的利益,那些虛名所帶來的精神享受,王路屬於是不拒絕,也不會刻意強求。
做皇上什麼的,到最後權力也就那麼多,還要耗費他大量的時間,直接從錦衣衛這種安全機構做起來,顯然難度會更低。
這就是王路一開始給自己選擇的賽道。
周妙彤顯然是不能理解的,不過理解不理解,王路也沒必要跟她自己解釋,花瓶就做好花瓶吧。
直接騎馬去了五城兵馬司照會追捕之事,之後來到北鎮撫司,王路走進衙署的時候,那裡已經坐著八個千戶了。
王路走進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非常煩躁了,其中一名清秀的男人,一張口就是臟話,隨後罵罵咧咧道:“你的人大清早的就帶著鎮撫使大人的印信找我們,我們來了都半個時辰你才來,你一個新千戶,多少也得懂點兒規矩吧?”
“還有外麵這些人,老子要去撒尿都不讓,這是要乾什麼啊?”
“這會兒正是吃飯的時候,餓瘦了爺爺,你得來當孫子伺候我!”
原本都有些不忿的千戶,有的因為這話笑了起來。
主要那人的口音配合這話,顯得非常的幽默。
尤其是長相明明很清秀,但是一張嘴就是一個魄羅嗓子,實在是令人意外。
王路淡淡的笑了笑,邁步走到清秀男子身前,問道:“是藍文則千戶嗎?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早就對你有所耳聞了。”
“知道是爺爺我就行了,常千戶和杜千戶呢?還有鎮撫使大人呢?你的人為什麼帶著鎮撫使大人的印信?我沒記錯的話,你當上千戶也沒幾天呢吧,許大人這麼賞識你?”藍文則看王路態度不錯,更加輕鬆,直接摟著王路的脖子,強行將他拉著問道。
“許大人啊~”王路不做反抗,伸手從腰間抽出短刀,笑著說道:“他被賊人刺殺了。”
說話的同時,王路猛地起身,手中短刀不斷的紮在藍文則脖子上。
歘欻欻的聲音,好像切水果,血漿也好像是西瓜汁兒一樣濺的到處都是。
藍文則整個人臉上滿是驚恐,雙腳迅速的掙紮,在地上亂蹬。
但是王路手上的動作根本沒有遲疑,不斷的往下紮著。
不過兩三刀之後,藍文則就已經不掙紮了,眼睛瞪大直直的盯著王路,死不瞑目。
而王路依舊不斷的插著他的脖子,任由血液不斷的往出飛濺。
在王路動手的瞬間,剩下的六個百戶大驚失色,眼神狠厲地他們瞬間起身,準備抽刀自保。
然而卻發現身後早已經站了一隊人,紛紛用刀指向他們。
屋子裡麵的陰影中,沈煉從其中走出,平靜的臉龐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全部坐下,聽王大人的吩咐。”沈煉氣泡音響起,眼神淡漠。
或許是因為沈煉身上有包紮的痕跡,有坐在靠裡麵的一人,瞬間拔刀衝向了沈煉。
“囚禁錦衣衛千戶等同謀反!死!”那位千戶大喊著,手中長刀相比於常知和杜榮都差了很多。
因此沈煉輕輕鬆鬆的一個斬擊,接著一挑,就將那千戶的刀挑飛。
千戶慌亂不已,正哆嗦著準備求饒,沈煉已經一腳將其踢飛了出去。
“帶回來。”
王路插了十幾刀,固定脖子的手都已經變得油膩,最後都快抓不住藍文則的脖子了。
而當王路放開手,藍文則的身體頓時軟了下去,沒了支撐的他不斷的往地麵上溜。
脖子在椅子背上劃過一道血痕,血液汩汩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