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止住的淚水忍不住再次落下來。
心儀顧奕這事,姚婉不否認。
可她畢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怎可以如此隨便。
奈何男女力氣本就懸殊,顧奕又是練家子,她一個養在深閨裡的女子如何敵的過他。
顧奕見此,哪裡還會不知道發生什麼。
該死的高翔,竟敢算計到他頭上。
門被敲響:“王爺,你睡了嗎?首輔大人有事相商。”
顧奕調整情緒,對門外的人道:“我馬上過去。”
待門外的人影不見,顧奕這才起身。
“等回了盛京,我會親自去尚書府提親。”顧奕起身拿起地上的服飾一邊穿一邊道。
兩人本就有感情在,不過因為各種問題,導致他們之間的關係遲遲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如今發生這種事,無論如何顧奕都有責任,他該負責。
“你自己在這歇著,我會派人守著。”說完,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門被關上,姚婉呆呆望著房門,一時也忘記哭泣,腦子裡全是顧奕剛才的話。
她完全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
也從未想過用這種方法把顧奕困在自己身邊,甚至她是瞧不起這種人的。
如今竟然就這樣發生在自己身上,姚婉內心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顧奕直奔沈序舟新開的屋子,見門是開著的,便直接走進去。
一進來就看見沈序舟滿臉虛弱的躺在榻上,旁邊的軍醫正在給他把脈。
地上還跪著一個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一塊破布的男人,他“嗚嗚”說些什麼,目光更是惡狠狠的瞪著他們。
看到這一幕,顧奕立馬明白發生了什麼。
“是高翔。”顧奕臉色瞬間沉下來,語氣極其肯定。
“我們還未審問他。”隨從說完,就退到了一旁。
顧奕明白這話的意思。
審問不審問已經不重要了,隻要確定這人是城主府派出來的,那就夠了。
“聽聞高翔有一個習慣,隻要是他的人,那麼此人的腹部處定有刺青,正好今日來開開眼。”
顧奕坐在太師椅上,麵帶笑容,卻讓人害怕。
樂山走過去,用劍直接劃開那夜行衣男的衣服,他的腹部**裸的暴露出來。
夜行衣男“嗚嗚”直叫,臉上的憤怒就差要溢出來。
果然在他的腹部有一個“高”字刺青,這字不大不小,正好讓人看的清楚明白。
“果然。”顧奕滿臉譏諷。
沈序舟坐起來,軍醫自覺退下。
“窗外還有一個人。”沈序舟淡淡開口道。
樂山立馬出去,一下子就把人抓住帶進來。
那人被樂山壓著,直直大喊:“大人冤枉啊,小人不過是經過此處,絕對沒有要偷聽的意思。”
“誰說你偷聽了。”沈序舟靠在那裡,臉色依舊虛弱,卻不讓人覺得羸弱。
那人聲音一頓,表情訕訕道:“這,這不是怕大人誤會,提前說了嘛。”
顧奕眯起眼睛,語氣銳利:“誰無意經過能經過二樓窗戶,你也是高翔派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