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的下半身被偷走了,他感覺不到下半身的存在,其實不僅腿,他腰也沒感覺,嘴又說不出話來。
江城誌快急死了,心裡也很慌,同時又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可雙臂的疼痛是那麼真實。
很快,江城誌被送去了醫院,醫生診斷後給出結論,癱了,且是不可逆的癱瘓,無法治愈,雙臂粉碎性骨折,還有機會治愈,隻是就算治愈了,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
聲帶受損,以後都無法再開口說話。
也就是說,從這一刻起,他雖然活著,但和被宣判了死刑沒什麼兩樣。
這顯然是人為的。
江家報了警,也把事情報給了某委會那位,那位派了人過來調查,結果自然是什麼也查不到。
公安那邊也差不多,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查到。
接著是調查社會關係和走訪。
很快就查到江城誌最近幾天盯上了白阮阮的事,昨天還在商務部大門外和白阮阮父女起了衝突。
結果當天晚上江城誌就出這檔子事,但凡有一點敏銳度的公安,都會聯想到這上頭來。
於是白阮阮和白青峰被請到了公安局接受問詢。
白阮阮和白青峰起初很忐忑,後來得知江城誌的慘狀後,立即放下心來。
父女倆不管是分開問話還是單獨問話,都回答的十分完美,讓人挑不出錯來,更沒有提一字半句和宋芸有關的事,很快他們就被放回去。
公安和革委會的人也都去了江家調查,自然是什麼都沒查到。
之後也沒人再來找白阮阮問話,畢竟痛恨江城誌的人那麼多,做過那麼多惡,被人報複也正常,隻是範圍太大,不好查。
那些被江城誌害過的人家,得知江城誌的慘狀後,高興的恨不得跑到江家門口放一掛鞭炮,倒是希望這事是他們做的,這樣才能真正出了心中鬱結的惡氣。
白青峰和白阮阮從公安局回到家後,立即跑到正在製香的宋芸身邊小聲詢問,“白城誌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宋芸正在碾藥,聞言抬眼看了父女倆一眼,“你們說呢。”
那就是了,這丫頭,膽子真是太大了,不過真的好爽,好開心。
“不會被查到吧?”白青峰問。
宋芸繼續碾藥,“放心吧,給他們一百年也查不到。”
那就好,父女倆心情舒暢,也不再多問她是怎麼辦到的,結果是好的就行。
尤其白青峰,隻要想到江城誌那張蛤蟆臉,他就惡心的吃不下睡不著,昨晚真是一晚都沒睡,沒想到就一晚上而已,事情就解決了。
宋芸朝白青峰道:“舅舅,咱們是一家人,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你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先讓表姐躲在家裡不要出去,等我來解決,不要怕麻煩,麻煩我,總比表姐出事強。”
白青峰心裡很感動,“好,好,我都聽你的。要是你能調來京市就好了。”
說到這個,宋芸想起賀首長的話,“也許真的可以,等爸媽平反回京後,我肯定會想辦法調回來,咱們一家人當然要在一起。”
三日之期轉眼就到,早上七點半,吉普車停在了正德街九號院門外,賀長征從車上下來,一身軍裝襯得他身形越發挺拔如鬆,氣質清冷,眉眼鋒利,抬手正要敲門,門自己開了,宋芸提著菜籃子站在門口,清晨的陽光落在她明麗嬌豔的臉上,為她渡上一圈淡淡的金光,她頰線飽滿,肌膚如脂如玉,唇色宛如盛放的石榴花,美好的像是一幅美人畫。
賀長征看著眼前美的不像話的女孩子,心臟瘋狂撞擊著胸腔,向來厲害的嘴,這時竟說不出話來。
“用愛發電”“用愛發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