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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尾聲:末日時在做什麼?可以來拯救嗎?(1W3!求月票!求自動訂閱(1 / 2)

81、建議搭配BGM:殘夜幻想(BV1Fz4y1G7Q9)

——弗栗多

那是被魔術師們稱呼為‘真正的邪龍’、‘真正的蛇神’、‘永恒不滅之魔性’、‘封鎖人智所及之處的障礙之具現化’的存在。

最上位的神靈

最上位的龍種

同時也是最上位的神敵

擁有最上位的地母神特性,但又不是地母神的存在。

她是——‘堰界龍·弗栗多’

因為經常被視為龍魔阿茲·達哈卡的同位體,所以士郎雖然還沒有真的見過,但迄今為止已經不止一次的聽說過這個名字。

雖然經常被視為同位體。

但弗栗多與阿茲達哈卡事實上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存在。

隻是‘被經常認為是同一存在’罷了。

在弗栗多進入了自己體內的瞬間,她就一股腦的將‘自我介紹’的內容,塞入了士郎的腦海裡。

阿茲達哈卡是從人類種之中誕生,受到了自然現象的影響而顯現的存在。

弗栗多則是因為人類種的活動,讓抽象的自然概念受到了影響,從而顯現於世的存在。

‘堰界龍’的意思,乃是‘封鎖世界的龍’的意思。

但這裡的封鎖,並非單純的隻是字麵上的意思——並非是單純‘建個牢籠關起來’的意思。

而是更加抽象的、概念性的含義。

一個知性生命的文明,其不斷發展之後,發展本身並非是無窮無儘的,文明的發展必然會迎來無法跨越的‘邊界’。

這個邊界,將知性生命的生存區域、生存方式、生存價值,全部壓縮規訓在了一定的範圍內。

這才是‘邊界’。

因為這個世界的規則——宇宙本身,是排斥‘文明’的存在的。

由大量的弱小個體集結而成的穩定安寧的群體社會——‘文明’,所謂人類嘴裡的‘秩序’

從宇宙的角度來看,乃是‘混沌’、‘錯誤’、‘秩序崩壞’的體現。

生命與生命之間無休止的互相殺戮、吞噬、進化,最終誕生出僅此一個的究極生命體——這才是對宇宙而言的‘秩序’。

短期內可以形成弱社會的概念,但隻被允許到‘族群’的程度,當族群發展到一定程度時,‘邊界’就會出現,通過封鎖與限製倒逼族群內部互相廝殺、吞噬、最終角逐出該族群‘最強的一體’。

而後這個族群僅剩的最強的一體,會被釋放出牢籠,與其它牢籠中角逐出來的最強個體再度進行廝殺。

如此不斷往複,直到最後的究極生命傲視一切,品味最強的孤獨——然後,連這份孤獨也一並戰勝與克服。

從宏觀宇宙的角度來說,如此的一個個鬥獸籠,才是型月世界的‘宇宙秩序的體現’。

堰界龍的意思,便是執行這一秩序的規則的體現。

她是宇宙秩序的執行者,也是知性文明的阻撓者(障礙)。

“士郎,讓妾身告訴你,作為弗栗多的妾身,與作為龍魔的阿茲達哈卡性格上最關鍵的區彆在哪裡吧”

弗栗多以女性的姿態出現在士郎的身邊,模樣打扮酷似清涼波斯風舞女的她,誘惑般親昵的觸碰士郎的嘴唇,尖銳的指甲劃破士郎的嘴角:

“阿茲達哈卡厭惡著人類的存在,厭惡名為人類的生物,厭惡著‘作為集體的人類’,但又喜愛著某些符合她癖好的‘人類的個體’。”

“但我不一樣,我所愛的是作為集體的‘人類’這一存在,雖然並不會討厭任何‘作為個體的某個人類’,但我對所有個體的人類都平等的愛著——所以反而會顯得我對人類的個體好似很冷漠、甚至是覺得很殘忍吧?”

弗栗多微笑著:

“妾身乃是‘試煉主’,這方麵阿茲達哈卡雖然與我癖好相同,但形式上他是在模仿我

作為妾身的後輩,厭惡人類這一群體,卻又愛著部分特殊個體的阿茲達哈卡,在施加試煉的時候會如同教師一般因材施教,阿茲達哈卡的試煉本質上是‘培養能與自己一戰的對手’,也就是一種‘以教學為目的的試煉’。”

“那你呢?”士郎追問道。

“妾身跟後輩不同,不是人類,所以也不會考慮那麼多纖細與溫柔的事情”

弗栗多將指尖士郎的鮮血,如胭脂般塗抹在自己的唇上:

“無論善惡對錯強弱,妾身會平等的、興趣使然的,給予所有人‘必死無疑’且‘絕對無法完成’的試煉。”

原本沉默的躲在旁邊,覺得自己不適合插嘴,打算觀望觀望情況的遠阪凜聽到這,沒忍住漏了聲“啊?”出來。

【此時的遠阪凜,在試煉主弗栗多眼中的‘評價(態度)’是:1D40+60=38+60=98(?)】

弗栗多的身影閃爍,這次貼到了此時體型與士郎一樣都是二十歲上下模樣的遠阪凜的身邊,故技重施,用遠阪凜的鮮血,塗上了自己另外一半的嘴唇。

像是在享受某種愉悅一般。

弗栗多笑道:“以凜你的智慧,應該不難猜到。”

【弗栗多降下‘試煉’的目的是什麼?】

【對士郎而言的猜測難度:80】

【士郎的‘靈感(知識)’:1D100=83】

【對遠阪凜而言的猜測難度:50】

【遠阪凜的‘靈感(知識)’:1D100=60】

——士郎與凜居然都猜到了正確答案!

兩人不約而同,異口同聲,道出了弗栗多的‘試煉目的’:“生存。”

弗栗多愉悅的眼神眯成了縫。

“正是如此!”

這就是弗栗多與阿茲達哈卡這兩個‘親戚’之間壓倒性的不同之處。

阿茲達哈卡的試煉,本質上是教學,是為了培養出能與自己打響最終一戰的對手。

而弗栗多的試煉目的就是試煉本身——通不過試煉的那就灰飛煙滅,存在被湮滅之後,一切便沒了意義。

“妾身乃是文明的‘界限’,是文明發展的‘障礙’的具現!”

“過不了妾身這一關,就同等於一切灰飛煙滅,一切都會失去了意義,所以隻有通過,隻有成功‘生存’下來之後,意義才會於未來中浮現!”

“跨越妾身(界限)之後,才能活下去,才能讓文明繼續生存下去,才能——‘開拓通往未來的道路’!”

遠阪凜隱約意識到了,自己等人這次召喚過來的,這個想要作為討伐災禍之獸的所謂‘冠位從者()’,其本質或許是比惡神更加危險的存在。

“不過”

弗栗多突然話風一轉:

“今次被你們召喚,便算是妾身與你們結緣,在未來的某個終焉之時到來後,或許我們之間還會有一場令人愉悅的死鬥吧?

但至少這一次,對於你們現在麵對的難關來說,妾身是來幫忙的——走英靈係統現界這件事本身,對妾身來說就是自我矮化的妥協結果啦~大概就是‘來玩玩’這樣的感覺~”

來玩玩.麼?

好吧,可能士郎等人麵對的這場大災害,對弗栗多的本體來說,的確隻是這種程度的事件罷了。

遠阪凜正想要追問弗栗多怎麼幫自己等人——

士郎卻有些唐突的問了一個問題:“你說你愛著人類這一存在的集體,但是對每個人類的個體態度卻是平等而不會偏愛任何一方的冷漠——那你為何對我與凜的態度非常好?”

弗栗多歪了歪頭:“哦——原來如此,士郎你能‘看到’對吧?沒錯,對妾身來說你們兩個是特彆的,因為你們現在雖然是人類,但都有著與我的存在形式相似的地方。

在我眼裡看來,你們就像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非常遙遠的晚輩親戚的孩子用人類的話來描述大概是這樣的感覺?

我個人感覺得話,自己與其說是你們的母親輩,不如說更像是奶奶輩分的感覺

喜歡。

嗯!對沒錯!

我當然是喜歡士郎與凜的啦!如果不是喜歡的話,根本不可能將我作為從者召喚並締結契約——哪怕是現在這種以救世為目的臨時契約也不行!”

遠阪凜聽到這愣住了。

士郎很現實的追問:“這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好處嗎?”

“當然有!畢竟我很中意你們!”弗栗多笑意更甚,“所以你們可以敬請期待在未來能更多的與我相遇(試煉)呢!”

士郎與凜:“.”這不是完全沒有好處嗎?!

所幸弗栗多還補了句:“你們將妾身作為從者召喚的概率也會提升——雖然最多也就是上位神靈級的靈基規模,但我作為從者還是很強的。

雖說在這裡的我頂多算是名為弗栗多的概念之中,被人類敲下來的獲得了‘類似人格性能的一小部分’這樣的存在。

但隻要你們能駕馭我,我也不介意作為你們的力量戰鬥。

畢竟我很喜歡士郎跟凜嘛!”

總感覺能吐槽的地方太多了,反而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吐槽!

但不管怎麼說,隨著士郎得到了弗栗多的這個‘區區上位神靈級規模的靈基’,原本因為作為基底的早熟邪龍、撐不住塞入的過多東西而開始融化的須佐能乎,得以穩定了下來。

這副軀體,能夠承擔‘霸者之光輪’的負擔了!

接下來就是——

“你知不知道使用‘霸者之光輪’的方法?如何高效率的使用它?”士郎立刻追問。

“噓!”

弗栗多卻將食指抵在了士郎的嘴唇上,打斷了他的話:

“士郎,你還記得我剛剛說的話吧?

阿茲達哈卡的試煉與我不同,他的試煉的根本目的不是為了刁難人而刁難人,不是‘生存考驗’,而是為了——‘成長’。”

弗栗多抬起頭,仰望天空中的那個惡神化作的猩紅血繭。

“能夠通過阿茲達哈卡試煉之人——就算會受困於一時,但最終必然會獲得‘成長’!”

——雙方的時間是同步的。

在士郎這邊成功召喚弗栗多的同時,虛假的安哥拉曼紐——惡神與阿茲達哈卡之間的‘對決(試煉)’.是否出結果了?

將時間稍微回溯一點。

在士郎的臨時救世團隊那邊啟動‘冠位英靈召喚術’的同時。

龍魔為惡神小姐準備的‘試煉’是什麼?

這個答案與已經被消滅的間桐臟硯還有些關係。

還記得間桐臟硯原本的謀劃嗎?

他打算以櫻的身體作為容器,召喚來惡神,自己再找機會用律令魔術篡奪惡神——以自己的人格,去取代惡神的人格。

這行為根本是發瘋。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還是有那麼點理論上成功的可能性的。

畢竟,惡神是不具備真正意義上的‘自我人格’的,她是全人類無意識間惡意的集合體,連進行對話都需要借用櫻的人格,行動內容上也會因此受到櫻的影響。

間桐臟硯要是成功趁虛而入了,然後再展現出能夠硬抗此世一切之惡的‘意誌’,那理論上來說——理論上來說也不是沒可能。

但就算間桐臟硯真的走到了這一步,最終的結果,大概率也隻是惡神原本借用的人格,從櫻變成了間桐臟硯。

為了做到這點,間桐臟硯提前在櫻身體的心臟內,還藏了一條特殊用來為‘奪舍’準備的魔蟲。

老實說.

龍魔阿茲達哈卡認為,區區間桐臟硯,還不配成為屬於‘虛假的安哥拉曼紐’、‘真善美之獸’的試煉。

太弱了。

所以打從一開始,龍魔阿茲達哈卡為惡神小姐準備的試煉,就不是什麼間桐臟硯。

而是——人理的維護者。

間桐臟硯本人雖然完全腐朽到了靈魂深處不假。

但是在間桐臟硯——在間桐家的血脈之中,的的確確存在著‘人理維護者’的力量。

幾千年前,魔術王所羅門在上帝的幫助下,創造了七十二個具備人格的超級魔術術式——‘人理維護式’。

這七十二個超級魔術‘人理維護式’,全都具備超脫時間軸的能力,能夠從時光之外,守護人類的曆史。

如果人類的曆史哪裡出現了問題,那麼這七十二個超級魔術程序就會出手,對人類史進行如同遊戲服務器更新一般的‘維護’。

魔術王的計劃很完美。

但一開始就出了問題。

魔術王將這七十二個魔術,以遺傳因子的形式,植入了自己的弟子體內。

但這些弟子卻將這七十二個具備自我意識的超級魔術稱呼為‘魔神’——‘所羅門王的七十二柱魔神’。

魔術王的那些得到了魔神因子的弟子們認為:

這七十二個超級術式,隻會在出現人理危機的時候被激活前去守護人理——這也太浪費力量了吧?

既然如此,在沒有出現人理危機的時候,讓我們這些弟子利用一下它的力量,進行研究、讓家族繁榮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所羅門王的弟子們研究、改造這七十二個超級術式,讓他們為自己所用。

於是,七十二個人理維護者,變成了七十二柱魔神。

間桐家血脈中傳承的魔神——傳承的人理維護者,其名為‘巴巴托斯’。

但這畢竟所羅門王與上帝一同創造的超級術式。

後世的弟子們就算可以改造並利用它們,但卻動不了它們的源代碼。

也就是說——一旦察覺到人理危機的出現,它們就會啟動。

現在。

龍魔以自己作為魔術之神的權能‘千種魔術’,重新激活了巴巴托斯的程序,並將其投放入真善美之獸的腹中!

雖說是還未能降生的幼體,但‘真善美之獸’的確出現了,獸的出現會被人理維護者們視為‘發生了人理危機’。

於是,蘇醒了。

“人理維護式·巴巴托斯·啟動”

被冠以魔神之名的人理維護者,執行了所羅門賦予他們的使命(程序)。

“歧路之時已至”

魔神柱巴巴托斯,在惡神的體內顯現!

“開始對歧路(錯誤)進行修正”

這是事先絕對預想不到的援軍,魔神巴巴托斯從內部開始攻擊惡神的本體了!

但這對惡神來說,並不隻是風險,其實也是機會——是龍魔給她安排的試煉。

如果能夠及時消滅巴巴托斯,將其吞噬的話,惡神就能獲得‘人理維護者’的魔術程序源代碼。

巴巴托斯的力量.單純隻是一體魔神柱的力量,對獸來說是不夠看的。

但,巴巴托斯是魔術王所羅門在上帝的協助下,製作的超級魔術程序。

不管戰鬥力如何,它的源代碼中,都會存在一點。

那就是‘超越時空’的特性。

一旦惡神獲得了這個特性,那就意味著——她能夠直接跳出冬木市的大聖杯係統的牢籠,直接從中跳出來!

直接實現了自己的願望——‘降生在這個世界上’!

一旦成功‘降生在這個世界上’,按照神話傳說的記錄,惡神就會直接獲得‘摧毀三分之一的世界’的力量!

【這就是龍魔為惡神安排的試煉!】

【真善美之獸·安哥拉曼紐Vs人理維護式·巴巴托斯(所羅門淚目,魔神居然真的有天乾起了本職工作)】

【因為得不到來自冠位時間神殿的支援,所以巴巴托斯無法擊敗真善美之獸】

【但是,隻要巴巴托斯每在對抗判定中獲勝一次,那士郎那邊就能額外多獲得一個行動輪】

【在龍魔的操縱下,巴巴托斯的‘人理修正式’:1D1000=758】

【惡神的‘反正義·此世一切之惡’:1D1000=993】

【追加判定!】

【之前軟糯可欺的惡神小姐,為什麼突然這麼猛了?】

【1、其實是巴巴托斯拖了龍魔後腿】

【2、間桐臟硯損壞了巴巴托斯的程序,導致巴巴托斯威力下降】

【3、“你又不是前輩(士郎)”(追加判定惡神小姐對士郎的態度,因為櫻人格的影響進行1D30加70判定,該數值的大小會直接影響後續情節內容)】

【1D3=3】

【態度:1D30+70=30+70=100(?)】

——一瞬間

試圖與惡神抗衡的巴巴托斯,遇到的是——

“啊?你又不是前輩。”

無慈悲的冷漠聲音。

全然沒有之前的,那番‘丟人’、‘軟糯可欺’的模樣。

“那我為什麼會輸?能消滅我的隻有前輩,也必須是前輩。”

巴巴托斯被輕而易舉的碾碎了。

而後,人理維護式巴巴托斯的程序源代碼,被惡神所吞噬。

“我是屬於前輩(士郎)的祭品,注定被前輩消滅,作為要摧毀三分之一世界的大災害被消滅——然後,讓前輩成為‘英雄’。”

受困於惡神體內的櫻的靈魂,注視著喃喃自語的惡神,注視著這個全人類惡意受害者.受害者們死去後被詛咒的靈魂的無意識集合體。

在這裡的惡神,與其說是具體的某個受害者,倒不如說是殘渣、是詛咒、是希望世上存在‘消滅後其它人就能幸福的魔王’的人們的願望。

她不具備真正屬於自己的人格意識,本應該是心的部分,存在著的是無法被填補的空洞。

就連進行思考這件事本身,也需要假借他人的人格才行。

如果沒有出現意外的話,按照故事原本(原作)的流程,惡神最終會選擇借用士郎的人格來進行思考,甚至會因此登錄上英靈座,成為一個特殊的從者。

但在這個世界線中,故事的軌跡被打斷了。

因為龍魔本人的乾涉,她借來用以思考的人格(自我),是櫻。

但即使如此,惡神依舊注視著士郎,依舊一直悄悄關注著士郎,士郎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他早就與這冬木大聖杯內的惡神,存在著奇妙的‘聯係’。

或者說,他對惡神而言,有著獨特的‘吸引力’。

因為——相似。

被卷入了冬木大火之中,遭到了黑泥的侵蝕,失去了記憶的士郎,心中也因此出現了空洞。

一開始的士郎,就像是惡神一樣,需要借用他人的‘人格(自我)’,才能進行作為人的思考(生活)——原本(原作)的話應該是衛宮切嗣,這個世界線則是從宮本武藏那獲得了最初用以填補內心空洞的‘人格(自我)’。

換句話說。

在《衛宮士郎正在挑戰FGO》的故事一開始,惡神就已經在默默觀察士郎了。

在得到了櫻的‘人格(自我)’之後,惡神則是偷偷地.依靠著櫻的人格進行思考,然後繼續默默觀察著士郎。

她就像是最忠實的觀眾.或者說是士郎最狂熱的‘粉絲’一般,關注著士郎的戰鬥、思考、成長。

這應該是一種同類之間的‘代償心理’吧。

——是了

櫻突然意識到,或許惡神之所以稱呼士郎為‘前輩’,這件事也是伏筆。

她稱呼士郎為前輩,並非是受到櫻稱呼的影響。

而是將士郎視為了“跟自己一樣原本沒有心,心的部分是空洞,但是逐漸獲得了自我、獲得了心的‘前輩’。”

惡神,作為真善美之獸,她所渴望的是獲得隻屬於自己的‘自我意識’。

但她做不到。

說到底,這一切隻是誤會。

士郎心中的空洞,是因為重傷導致的失憶,並非生來如此,所以士郎的心中的空洞可以隨著時間彌補。

但惡神不行。

惡神一開始就沒有心,惡神一開始就沒有靈魂,惡神一開始就沒有自我。

惡神一開始唯一擁有的東西.她唯一知道的,屬於自己的願望(使命),就是降生到世上去,消滅三分之一的世界,讓末世來臨!

然後再被消滅,成為下一個繁榮時代的祭品。

成為‘拯救世界的英雄的‘誕生的祭品’。

惡神隻是一廂情願的誤會罷了。

士郎與她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隻是因為誤會,所以稱呼士郎為前輩。

但命運可能就是這麼巧合吧。

惡神做出了決定,在麵對龍魔的試煉裡,吸收了巴巴托斯的源代碼程序之後,惡神也獲得了成長。

她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決定到底是自己的選擇,還是自己模仿的、借用的‘衛宮櫻’的人格思考得出來結果。

但她現在不在意這些了。

破繭!

當士郎那邊完成了‘冠位英靈召喚術’的同時,通過了龍魔的試煉,獲得了成長的惡神,因為得到了魔神柱的源代碼程序,得到了‘超越時空’的特性,成功掙脫了大聖杯係統對她的一切束縛!

真善美之獸、真正的,實現了自己的願望——降生到了世上!

不再是先前那縫合怪奇美拉般的模樣了。

那是純白的人形生物,外觀似乎有些近似於櫻,體長輕而易舉的超過了三千米,從她腰間、背部、四肢的關節處,長出了無數畸形的翅膀,遮天蔽日。

如果說在此之前的真善美之獸是‘幼年期’的話,此時的就是‘成熟期’。

還差一步,她就能成為‘完全體’。

那就是,執行她的下一步使命,她被人們寄予的‘拯救世界的願望’的‘第一步’。

也就是——‘作為魔王摧毀人類認知中三分之一的世界’。

對於1994年的人類來說,所認知範圍裡的、生活中的世界,就是地球。

同時,對於1994年的人類來說,他們所認知範圍裡的‘作為人類這個時代最大惡意體現的滅世兵器’,那就是——核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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