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倒吸一口涼氣。
看這架勢,他今天至少得被淩遲個十七八回了。
“牛馬,讓我進去。”
白羽雞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對牛馬說道。
“你這帶著刀架上門,鬼才敢讓你進來。”
牛馬吐槽道。
“我又不切你。”
“切誰也不行啊,待會兒給我弄得血裡呼啦的,這地方還咋待。”
牛馬說道。
“你這是鐵了心要護犢子?”
白羽雞眼神一厲。
“你至少得先說清楚這小子又怎麼招你了吧?”
牛馬聳了聳肩道。
“哼,這小子吃裡扒外,幫著外人贏比賽,你說該不該切片?”
白羽雞沉聲道。
“嗯?有這事兒?”
牛馬看向劉正。
“沒有啊,有蜻蜓隊長主持比賽,我能幫什麼?”
他辯解道。
“還想抵賴。彆以為我不在現場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要不是你幫那個極味組的女人搞到了保命的道具,這場比賽就取消了,她根本贏不了!”
白羽雞怒氣衝衝地說道。
“就算我不幫她,她也會犧牲自己補全湯鍋,對比賽結果沒有影響。”
劉正搖頭道。
“那個女人沒死,這就是最大的影響。所有陰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白羽雞的廚師帽中散發出微微的紅光。
“那我聽明白了。那女的陰了你,你就去找她唄,找我小弟乾嘛?”
牛馬慢悠悠地說道。
“要不是他,那女的已經死了。”
白羽雞強調道。
“要不是你自己盲目自信,你也不會輸掉比賽啊。堂堂血腥餐廳的主廚輸給一個連招牌都沒有的,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傳出去都是丟**?”
牛馬針鋒相對地說道。
“你今天是非要保這個人類?”
“當大佬的嘛,要是讓你隨隨便便就弄了我小弟,以後還怎麼當大佬。”
牛馬終於站了起來,走到了門邊。
“好。”
白羽雞拎起刀架,轉身就要離開。
“誒,彆那麼著急嘛。又不是不說不讓你出氣。”
牛馬叫住了它。
“啊?”
劉正疑惑地看著它。
虧他剛剛還感動了那麼一秒鐘。
“啊什麼啊,等我去度假,你還得和廚房打交道。你不讓它把這口氣出了,回頭可沒人護著你了。”
牛馬當著白羽雞的麵說道。
“哼。”
白羽雞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隻要牛馬不在,它有一萬種辦法坑死這個人類。
“好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不過,讓你把他切片是不可能的。你不是還讓他幫你炸彩票店嗎?實力削弱了也不好幫你忙嘛。”
牛馬話鋒一轉道。
“哼,切多少我給他補多少。我彆的沒有,就是營養品多。”
白羽雞傲然道。
“咱倆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你擱我在這兒玩什麼暗度陳倉呢?你不就是想讓他給你免費乾活嗎?”
牛馬終於懶得兜圈子了。
“難道我還支付不起一點報酬?”
“你不是怕支付不起報酬,你是怕他不給你乾。”
牛馬一針見血地說道。
“那個彩票店的老板肯定不簡單,不然就憑你的身份,哪怕出不去也能找到人幫你把他做掉了。”
“哼。”
白羽雞並沒有反駁。
“這小子現在牽扯的東西有點多,要把他坑死了,你自己麻煩也不會小。所以還是坦誠一點吧。”
“這小子彆的不說,做事還是挺麻利的。”
牛馬勸道。
“.進去說。”
白羽雞沉默片刻後說道。
“好,你進來吧。”
牛馬點頭道。
它話音一落,白羽雞立刻跨了進來。
它狠狠地剜了劉正一眼,然後自顧自地走在牛馬的草堆上,然後窩了下去。
“喂,那他媽是我的床!”
牛馬不爽地說道。
“這窩還是我給你找的,你叫個屁。”
白羽雞反唇相譏。
“我又不是沒給錢。”
牛馬反駁道。
“就你給的那點錢,買這幾根草都不夠。”
“切,那是你哄抬物價。”
牛馬一邊嘟囔著,一邊坐到了劉正的板凳上。
“大佬,那是我.”
“嗯?”
牛馬舉起了蹄子。
“我專門給您準備的。”
他恭敬地說道。
“哼。收拾不了這隻雞,我還收拾不了你了。”
牛馬得意地說道,還扭了扭屁股。
聽著板凳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劉正隻能為它默默地祈禱了。
“那個彩票店老板,原來是治安局特彆行動小組的。”
白羽雞找個了最舒服的姿勢,然後眯著眼睛說道。